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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您看这个是谁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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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已经故去，这是不争的事实，林绯绾这样的选择她也能理解，这让她说什么好呢？
“夫人。奴婢……奴婢……”碧芽支吾，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碧芽。”林绯绾及时止住碧芽的话，轻轻叹息了一声：“我原本也在纠结到底该选择谁，毕竟我嫁给周楚的目的只是为你了唤回萧澈，只是那个时候很没有用，没有做到，终于轮到我做选择的时候，我却又发现，二者之间我根本无从做出选择。最后还是沈素瑶给了我答案。”
“大夫人？”碧芽面露不解。
“是啊，如果不是她告诉我周齐对她有多重要，我便不知道周楚对我有多重要。或许你认为我这样有点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但我的确是这样的做的，碧芽，你一定很怨我吧。”
林绯绾想过了，即便她怨自己，自己也是没话可说的，毕竟这次真的是自己主动放弃了萧澈，与人无尤。
如果暗魂知道了，一定会恨死自己吧。
若是怨，就尽情的怨吧，若是恨，就尽情的恨吧，林绯绾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如果这一切注定逃不开这个结局，林绯绾甘愿承受。
碧芽听着她的话，却是哭了起来。
“碧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