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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李宛嫣要见我?她不是在家闭门思过吗?来见我做什么?!”韦青青扶着贴身丫鬟翠凝的手,穿花拂柳地往后面的厢房行去,嘴上不停地问。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李大小姐只是说有要事要见小姐,还说这事与您...与您的肚子有关!”翠凝说完这话赶紧低下头,她虽然知道自家主子怀孕的事,可也明白这是主子的禁忌。
“什么!”韦青青一惊,眼光锐利如刀:“她难道知道我怀孕的事了?你们....”
话未出口,翠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绝对没有像任何透露过此事。”
韦青青盯了她片刻,半响冷声道:“起来吧。”翠凝自幼跟着自己,不会向只匆匆见过一面的李宛嫣说什么,一定是那日去李府,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不过她倒也不害怕,姜氏母女依附韦家,量她们也不敢做出什么害自己的事。
翠凝擦着汗站起身,主仆二人拐了又拐,才在一件有些破旧的厢房院落内,找到李宛嫣和她的贴身侍女鸳鸯、Chun燕。
“不知道大表妹找我来有何事?”韦青青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从不掩饰自己的高贵。
李宛嫣瞧她那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表面上还要奉承着:“宛嫣是来为表姐分忧的。”
“分忧?”韦青青扶了扶发髻,讶然。
李宛嫣坚定地点点头,又拿目光瞧了瞧韦青青身边的翠凝。
“她是我的心腹,你但说无妨。”韦青青摆了摆手。
李宛嫣这才轻咳一声,说起正题:“那日表姐来李府,宛嫣多有得罪,这几日特地找来一位神医,开了一副安胎药,连夜熬煮,这不药刚熬好,宛嫣就给表姐送来了。”
说着示意身后的鸳鸯,鸳鸯捧着紫砂锅,上面还冒着热气,Chun燕则连药碗和勺子都备好了。
韦青青并未接药,而是用一双丹凤眼,上下打量着李宛嫣,半响,怒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造谣本小姐怀有身孕!你可知道本小姐尚未出阁,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你以为我母亲虢国夫人会善罢甘休吗!”
“表姐恕罪!”
李宛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鸳鸯、Chun燕吓得也跪了下去,紫砂锅里的药晃了几晃,洒了一些出来,都流到鸳鸯的手上,鸳鸯手一疼,险些将药仍在地上,最后咬住嘴唇,才保住了这一壶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