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当与士卒同甘苦,本王在幽州时,也曾与士兵一同锄地。”古云天回答的很简单。
玄王古修洁呵呵一笑:“十四叔会的东西到多。”
韦太后长长的宫袖一挥:“那就请襄王为我们作上一舞吧!”
襄王的举动引来众人的好奇,所有人都停住酒杯,往大殿中间看去。
古云天手持破天剑,立定脚步,捏了一个剑诀,长剑发出一声虎啸龙吟,剑身回转如意,动作潇洒之极,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日落大地。
“深耕既种,立苗欲疏。”
韦青青冷笑数声:“看来襄王殿下是真的种过地,连这样的细节都知道。”
檀无心用几根指头弹着木案,笑道:“深耕密种,留苗要稀疏,襄王殿下要是去种地,今岁一定会有个好收成!”
长剑攸地回转,却见四处剑光飞动,应合着烛影,当真是一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去如江海凝清光!
只听古云天冰冷却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花萼楼——
“非我种者,除而去之!!”
刷....长剑从韦晟智、韦青青的头顶快如流星的飞过。
“啊!”韦青青惊叫一声,本能地爬到了桌子底下,韦晟智还好只是吓得脸色惨白。
静——整个花萼楼瞬间归于寂静,连丝竹之音也突兀地停止。
襄王这句话太过震撼了,非我种者,除而去之,意思就是不是古家的人,应该铲除?
古韦两家的斗争,朝中大臣都看在眼里,可公开地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冲突,还是头一回,难道是今日韦太后对小皇帝古逸尘的作法激起了襄王的不满?
韦皇后怒拍木案,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着自己,从嘴里缓缓挤出几个字:“好!好!襄王唱的好!”
张德清拍案而起,怒斥:“古云天,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后面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众人不禁对这位新封的九千岁侧目,他竟然敢对大夏的玉面战神这么说话。
这要是以往,借张德清几个胆子也不敢,可今日他被封了秉笔太监,又喝了不少酒,胆气壮的很,况且众目睽睽之下,韦太后又在,就算古云天再厉害,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古云天用箭尖从梅花小几上挑起一杯酒,送到张德清眼下。
“到你了,喝酒。”
张德清眉头一皱,他清楚地看见酒上闪动着一层蓝色的浮光...这酒,难道有毒?
“襄王,你想干什么!”
“到你了,喝酒!”
古云天加重语气。
“杂家不喝,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毒!”张德清轻哼一声。
“再问你一遍,喝还是不喝?”
“杂家...”张德清仅仅说了一句,就看见古云天的眼中闪动着浓浓的杀意,“你...你想...啊——!”
古云天一剑刺进张德清的心脏,回手抽出,鲜血喷涌而出,溅的两侧太监的身上都是,夏青惊恐地惨叫一声,心胆俱裂,也顾不得是在宫宴之上,拔足往门口奔去,哪知古云天不慌不忙,将手里的剑轻轻一掷,噗,长剑将夏青活活地定在地上,他临死前甚至还保持着手刨脚蹬的姿态。
这么一瞬间的功夫,襄王挥剑就解决了两人,宫宴内想阻止这一切的人,竟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古云天!”韦太后怒喝着,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