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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第2 / 2页)

阿芙拉摆了摆手,表示:你不用啦,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脸在黑蛇那里已经排上号了,用原本的样子去绝对会打草惊蛇的。

她上下打量了里见式一番,然后说:不过你也要做些改变,你这样子完全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啊。

里见式跟着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阿芙拉说的是对的。

阿芙拉带着里见式向换衣室走去,边走边说:那里有奥利弗新定制的礼服,你们两个型号差不多,他的衣服你应该也能穿上。

里见式回想起奥利弗的样子,和自己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的体型确实十分相似。

就像是照着同一组数据制造出来的一样。

等里见式换上奥利弗的衣服之后,这种既视感就更强了。

阿芙拉看着换好衣服的里见式,感叹了一句:果然很合适啊。说完,她就拉着里见式走了出去。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中原中也他们没有贸然跟着里见式进入机器人协会,而是很谨慎的选择了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看到里见式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起走了出来。

看到换了衣服的里见式,六道骸对阿芙拉的衣品表示了肯定:kufufu,这身衣服很衬他嘛。挑衣服的人眼光不错。

中原中也和犬夜叉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是更浅显一点的事情他们还是能看出来的,里见式换了衣服之后确实是更精神了一点。

江户川乱步对这些不感兴趣,催促道:快点跟上去,他们要走了。

里见式这次并没有选择自己飞过去,当然,这是阿芙拉制止了的结果。

阿芙拉义正辞严的表示:参加宴会怎么能自己飞呢?当然要坐车过去了。

不止要坐车,还要坐上档次的车,这样才符合人设啊。

里见式没有想这么多,阿芙拉也表示她对这种事也不太懂:我也不知道人类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不过既然要伪装,当然要做到毫无破绽啊。

简而言之,照葫芦画瓢是不会有错的。直肠子的机器人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里见式他们坐着车在前面飞,中原中也他们一群人在后面追。

跟了一段路之后,江户川乱步再一次扒拉开飞到脸上的发丝,鼓着脸气呼呼的说:乱步大人也向坐到车里面,乱步大人不想再被风吹了。

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无奈的帮他把风挡开,不要闹了,就算你这么说也没有用啊。

明明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结果在看到车之后就闹脾气了。他真的是小孩子吧?

没有乱飞的头发和吹的人睁不开眼的风之后,江户川乱步终于勉强满意了,不再说什么要坐到前面的车里之类的话。

中原中也:心累。

到达目的地之后,里见式遵循人类的规则,帮阿芙拉打开车门。阿芙拉挽着他的胳膊,微笑着和他一起向会场走去。

阿芙拉一边微笑着和碰到的人打招呼,一边在心里困惑,为什么人类的规则比他们机器人都多。

明明他们才是更应该被各种规则指令束缚的存在,结果事实却是反过来的。真是奇怪啊,人类这种生物。

里见式没有联想到那么深的地方,对他来说,所谓规则,只要遵守就好了,不需要想太多。

进入会场之后,阿芙拉带着里见式找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示意他去看被人群围起来的一个老爷子。

那个人就是举办这场宴会的主人了,未来科技的掌权者,霍布森。这个老爷子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作风却和年轻时一样强硬,而且始终不愿意放权。

就因为这个,他的儿女们都对他十分不满。在他病倒的时候,全都一门心思的争权夺利,没有一个关心他的死活。

然而此时,他却被人群恭维着,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看他这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样子,有谁会相信他在前不久还正病入膏肓,甚至险些一命呜呼呢?

阿芙拉端了一杯酒做掩饰,不动声色的对旁边的里见式说:那个老爷子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标了。

我们已经查过他的病历了,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躺在病床上,等待病危通知书,而不是在这里开宴会。

她接着说:他好转的太奇怪了,而且他住过的医院也有黑蛇活动的踪迹,所以我们怀疑他是和黑蛇做了交易黑蛇向来擅长诱惑人。我们希望能够通过他抓住黑蛇的尾巴。

里见式看向人群中的霍布森老爷子,扫描了他的身体数据,十分确定的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十分良好,看上去像是注射了什么强化药剂。

但是强化药剂这种东西明显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而且药效过去之后的反噬十分严重,并不是什么可以长期使用的东西。

里见式不赞同的说:这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阿芙拉嗯了一声,同意了他的说法,不过奥利弗他们说这是人类求生的欲望做出的选择。

她眼中好像出现了蚊香圈,可是人类为什么会因为各种欲望的驱动,做出明显弊远大于益的选择呢?

就像霍布森一样,明知道这只是饮鸩止渴,却还是选择和黑蛇交易。

里见式脸上同样露出不解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他对于人类的了解,就仅限于周围认识的人,还有光网上的资料,说是一知半解都是高看他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还是任务要紧。阿芙拉放弃继续折磨自己的系统,打起精神,拉着里见式向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走,我们也去会会这个老爷子吧。

第28章

霍布森正在接受其他人的献媚吹捧, 笑的十分开怀,仿佛回到了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时候。

不,在他看来, 他现在也还是老当益壮的年纪。

他一边在心里得意着自己的威望, 一边谦虚的表示:哪里哪里, 我只是白长了一些年岁, 要说厉害, 那实在是愧不敢当。在场诸位都是青年才俊,以后的成就远不止现在啊。

其他人哪里不知道这些场面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又把霍布森的功绩夸了出来。

里见式他们就是这个时候凑过来的, 阿芙拉笑着插了一句:前一段时间都说霍布森先生卧病在床, 可我看您比在场的许多年轻人都要精神, 哪里像生过病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乱传。

阿芙拉说他比年轻人还要强健这句话可算是夸进了他的心坎里。他现在年纪大了, 前段时间又病成那个样子, 偏偏又不肯服老,当然喜欢听这种话。

霍布森不认识阿芙拉, 不过宴会上的人他也不是每个都认识的,他只把阿芙拉他们当成了什么不出名的小角色。

因为阿芙拉说的话让他听的高兴了, 他也不吝啬屈尊降贵的回答一下她的问题, 爽朗的笑着说:哎,哪能和你们这群年轻人比啊。

他带着点炫耀的意思说:前段时间我确实是大病了一场,不过老头子命硬, 天也不敢收。现在不止是病好了,就连以前的老病根都没了, 轻松的很。

其他人做出一副羡慕的样子,恭维他:那是您洪福齐天,就算是出了事, 也能转祸为福。这要是换了其他人,哪能像您这样?

霍布森摆了摆手,老头子最多命硬,这身病能治好,还是多亏了现在的医生。

阿芙拉做出好奇的样子,问他:什么医生这么厉害?

霍布森敷衍道:是个脾气很怪的医生,只对疑难杂症感兴趣,治好了老头子的病就走了。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不想对这件事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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