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悲哀,便是攻破最后一道城池。
但慕容飞澜又不得不冒险除掉藩王。世人皆知藩王残暴,常以人心为食,每年从藩王府丢出去的被挖掉心脏的尸体,足以堆积成山。这样的人,继续留在人世,只会成为祸害。
“你身上的伤?”永河眉心紧锁,由肩头蔓延至背部的伤痕,恐怖的露出白肉。
“会好的。”飞澜回了句,双臂搭在木桶边沿,头慵懒的枕在手臂上。“明天可以启程回京了。”
“不行,你身上有伤。”永河断然拒绝。
“不碍事。”
“何必这么急?”永河又问。
短暂的沉默,她才淡声道,“或许是我想他了吧。”
话音刚落,屏风外突然响起砰地一声摔门声,接着是逸云急促的提醒,“小公子请留步,这里不是你能乱闯的地方。”
听到声音,飞澜低咒一声,利落的从水中一跃而起,扯过外袍套在了身上。赤.裸双足刚刚落地,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便扑入过来。“娘!”稚嫩的童音,讨喜又有几分讨好。
而飞澜却冷漠的将小东西一把推出怀抱,斥责道,“慕容无忧!难道我没告诉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何况,这里是军营,我说过多少次在营地要喊我‘父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