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飞澜突然出声,苍白面颊染了绯红。他居然用了她的杯子。
君洌寒一笑,缓声道,“没想到西域进贡的琼浆玉液竟如此绵软甘甜。爱卿觉得呢?”
轻缓的语调极为暧昧,飞澜压低了头,耳根都红透了。半响后,只听他又道,“起来吧。”
飞澜顺势起身,恭敬站在一旁,跪的太久,双腿些微的麻木。
“徐福海。”君洌寒向外唤了声。片刻功夫,徐福海便快步走入。
“老奴在。”
“蝶妃娘娘不小心将双色菊摔在地上,你让内廷再选一盆送来。”君洌寒淡声吩咐。
“老奴遵旨。”
“还有,让风清扬随行将军府,为慕容将军诊治。重伤在身还敢喝酒,慕容将军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朕只能替他在乎着。”君洌寒闲适把玩着拇指上碧玉扳指,神情慵散,语气三分认真,七分玩味。
“臣惶恐。”飞澜俯身拱手。
“行了,退下吧。”君洌寒随意拂了下衣袖,示意她退下。“顺便替朕转告风清扬,他用药让你昏迷不醒的帐,朕以后再和他算。”
飞澜沉默不语,躬身退下,刚迈出殿门,又听得殿内徐福海出声询问,“皇上是否摆驾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