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澜轻摇头,“只是擦破些皮肉而已,烦劳王爷挂牵了。”
“大皇兄,天色已经不早了,臣妹与驸马先行告退。”永河走上来,微俯身施礼。
“嗯,今日让你们受惊了,回去早些歇息吧。”永安王拂了下衣袖。
君灏南三两步上前,拱手道,“大皇兄,臣弟还要进宫探望瑜琳,也先行告退。”
永安王同样含笑点头。
将军府的马车一路快步前行,飞澜安静的靠坐在车壁,面容惨白,早已没了血色,胸口的衣袍几乎被鲜血浸透了。无忧半跪在她身旁,双手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掌。泪珠不停在眸中打转。
“傻瓜,忘了娘亲对你说过什么吗?男儿流血不流泪。”飞澜苍白的笑,指尖轻触碰上无忧粉嫩的面颊。
“娘,你也说过,你会永远陪在无忧身边,不离不弃。”无忧稚嫩的声音不停发颤,毕竟是孩子,又怎么能不怕。他一双小拳头紧握着,指甲深陷入掌心。
马车在府门前停住,将军府前,人来车往,好不热闹。飞澜在无忧的搀扶下跳下马车,刚步入府中,人便径直瘫倒下去,昏死之前,还嘱咐永河与无忧,封锁她受伤的消息。
无忧跟随风清扬多年,医术还算不错。但残损的箭头卡在骨缝中,血流了不少,却还是取不出来。无忧急的额头都是冷汗。
“逸云,逸云!”永河大喊着,“备车,本宫要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