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慕容将军,可要愿赌服输。”君灏南狂笑起来,似乎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极好的愉悦了他。
飞澜一心惦记着君洌寒的安危,根本无法专心在棋局之上,又如何能不输。但她虽输了,却不会认命。飞澜一把掀翻棋桌,向窗口飞去,而君灏南的反应也不慢,下一刻,锋刃的宝剑便刺了过来,他招招致命,飞澜又身负重伤,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已是遍体鳞伤。
他单手抓住她受伤的肩骨,将她托在梁柱上,用绳索锁住。飞澜碧绿的锦袍,染了大片的鲜血,如绽放的大朵血莲,妖娆绝魅。
“慕容飞澜,你还真是爱他,竟不要自己的命,也要去救他。”他大掌捏住她尖小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骨节捏碎。
飞澜吃痛,却毫不怯弱的冷冷盯着他。“你……”
“很奇怪本王怎么会知道吗?”君灏南阴狠的笑,用力捏住飞澜手腕,露出腕间那一串雕琢精致的檀木珠串。“你真的以为掩藏的天衣无缝?司马乘风在风月场多年,他怎么可能看走眼,连男女都分不清。还有,这珠串,当年本王亲眼见到君洌寒雕刻,这是他送你的东西!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三弟对你当真用心啊!”
他话落,一把扯断她腕间红线,珠串应声而断,飞澜木然的看着那些木珠一颗颗迸溅在地。
君灏南再次毫不怜香惜玉的捏起她的下巴,微眯着褐眸,深深凝视。那失去血色的苍白,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绝美,反而平添了一份空灵。“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谁让你是君洌寒的女人,所以,你必须死。”
飞澜轻轻的笑了起来,一双明眸如星璀璨,竟没有丝毫畏惧。
君灏南看着她,心中不免惋惜。“或许,你还可以再赌一次,瑜琳若是失手,李全便会告诉他你在这里,不过,本王已在广阳殿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取他的命,你说,他会来吗?”
飞澜仰头看着他,绝世的笑靥更加讽刺,“王爷当真高估了飞澜,若换成你的王妃,或许胜算会大一些。反正,王爷带绿帽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也该习惯了吧。”
她这一句是当真激怒了君灏南,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飞澜眼前发晕。“你闭嘴!”君灏南狂吼。
飞澜依旧在笑,随手抹掉唇角流出的血痕,“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君灏南,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杀,你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