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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如斯美貌,怎么会是男人(第1 / 2页)

飞澜自顾斟了一杯,敬向他,“听闻宁王妃已被太皇太后接入后宫,微臣恭喜皇上美人在怀,以偿所愿。”

君洌寒一笑,竟握着她的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真心?”他玩味而笑。

飞澜面容苍白平静,波澜不惊,淡淡吐出两个字,“假的。”

君洌寒朗然而笑,手掌握住她纤弱的手腕,用力一带,飞澜便撞入他胸膛。他温润的薄唇贴合着她耳畔肌肤,吞吐的气息温热,夹杂着淡淡酒香气。“瑜琳的事,朕不想解释。你只要记着,无论朕身边有多少女人,这里,永远都留着你的位置。”他牵着她的手,按在心口的位置,胸膛中,心子沉稳有力的跳动着。

飞澜沉默,低敛的长睫遮掩住所有情绪。许久后,才再次开口,语气稍显冷漠。“洛贵妃小产的事,皇上也不想解释吗?”

君洌寒一笑,将一块芙蓉糕送入口中,随性问道,“看来你已经猜出些皮毛。还想知道什么?朕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洛贵妃小产,是蝶妃所为,或许,太皇太后也有份。飞澜只是想知道,皇上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君洌寒哼笑,指尖随意的把玩着飞澜的一缕发丝。“澜儿可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祖母是主谋,晓蝶是侩子手,而朕却是最大的受益者。瑜琳,不过是朕的战利品而已。”

飞澜蹙眉,略带不解的看着他。

君洌寒似乎很有耐心,轻拥着她,一一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明白,洛青缨的孩子是不能留的,洛氏野心太大,难免不兴兵作乱。而庄晓蝶无出,皇祖母更是容不得洛青缨先诞下子嗣,她是一定会伺机动手的,朕要做的,不过是坐山观虎斗而已。”

“可是,为什么要嫁祸宁王妃?又是如何做到的?”飞澜又问。

君洌寒眸色冷沉了几分,眸中翻滚着漩涡深不见底。“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二哥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他一但回到封地,就会起兵造反,朕必要与他兵戎相见。而瑜琳是二哥的软肋,只要扣下瑜琳,二哥便不敢造次。”

君洌寒声音微顿,饮了一杯酒后,又道,“这次的手法的确是巧妙之极。她们事先已经了解到瑜琳不喜酸食,即便那道青莲梅子汤摆上去,她也不会食用,反而是为了吸引有孕在身的洛青缨注意。但洛青缨没有上钩,所以,庄晓蝶才铤而走险,向瑜琳讨要了一碗,又分给洛青缨。”

“可是,宫宴上的食物,都是经过银针试毒后才端上去的。”

“是啊,这也是下毒之人的细心之处,毒并不在汤里,而是在汤勺上。瑜琳亲自用汤勺盛了汤给洛青缨,她自然脱不了关系。至于她指缝中残存的药粉,那是瑜琳的侍女在给她修指甲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粉放置进去。那个侍女红儿,早已经被收买了,庄晓蝶许给她的承诺是让她的族人脱离奴籍。所以,那红儿在宗人府中供认不讳,将罪责都推给了瑜琳。”

飞澜只觉背后阴风阵阵,皇宫果真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太皇太后庄氏,不愧是只老狐狸,一箭双雕,既除掉了洛青缨的孩子,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压制住宁王的内乱。

“皇上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飞澜又问。

君洌寒高深莫测的笑,“既然要坐山观虎斗,自然要观的仔细了。从洛青缨身怀有孕的那一刻开始,朕就已经命暗卫暗中观察皇祖母的一举一动。”换句话说,庄氏与蝶妃的一切行动,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甚至,他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飞澜心中明白,五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漫长到可以改变一切。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君洌寒,他变了。只有飞澜却依旧停留在原地,等待着他不经意的一个回眸。

“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是庄晓蝶所为?”他清淡的声音,打破了飞澜的沉思。

她的神色有几分倦怠,漠声回答,“是无忧告诉我的,芨芨草只会对孕妇起作用,而蝶妃为了摆脱嫌疑,直呼腹痛,反而欲盖弥彰了。”

君洌寒一笑,“那孩子倒是机灵。”

飞澜并不还口,屋内又是短暂的沉默。她墨眸清冷,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苍凉,不知为何,脑海中总会浮现洛青缨小产后苦苦挣扎的样子。其实,她的悲剧早已注定,若要怪,就怪帝王薄情,怪她身做洛氏的女儿。

而君洌寒却是一派闲适,一手轻拥着她,另一面悠哉的饮着酒。

酒过三巡,他推开面前杯盏,身体懒懒的靠在白虎皮铺成的软榻上,他将飞澜困在胸膛,修长的指轻挑开飞澜胸口的衣襟。她一惊,慌忙用手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指。

“皇上!”略带低喘的声音惊起。

他暧昧一笑,唇游移在她颈间细腻如雪的肌肤之上,“让朕看看你的伤,不然朕不放心。”

“已经好了。”飞澜有些艰难的回道,刻意的忽略他带来的悸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了不算,朕要亲自验过才行。”君洌寒一笑,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床榻而去。

飞澜的身体刚沾上柔软的床铺,他沉重的身躯已经倾覆而下。飞澜被他束缚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他褐眸含笑,三分邪魅,七分温情。指尖轻车熟路的挑开她胸口的衣襟,莹白如玉的肌肤,在他面前一寸寸展现。飞澜的身体很美,也很诱.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着,胸房圆润挺.立,粉嫩蕾心,让人垂帘欲滴。肩头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而让人多了几分不忍与怜惜。

君洌寒身体的火焰被她一寸寸点燃,他低头吻上她肩头的伤口,吻很轻,很软,很缠绵,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伤痕与伤痛。飞澜如同被蛊惑一般,没有丝毫违逆或反抗,柔软的双臂缠上他腰身,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他的舌轻轻的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缓慢游移到她高耸的胸口,含住玫红的一点,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血脉喷张,他急迫的扯掉身上碍人的锦袍,身下火热肿胀的坚.挺,迫切的想要寻找发泄的入口。飞澜柔软轻颤的身体缠着他,低低的呻吟。

轻纱床幔轻扬,榻上干柴烈火,即将点燃,而此时,砰地一声破门声,如同一桶冷水,将炽烈的爱欲火焰瞬间熄灭。

无忧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长发松垮的束在脑后,看得出,神情慵懒,似乎是刚从梦中醒来的模样。他站在那里发呆了一会儿,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好似有些分不清眼前所见,是梦还是现实。他娘亲正被皇上压在身下,两个人衣衫凌乱的抱在一起。

孩子眨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盯着他们,似懂非懂的模样。飞澜脸颊烧红,躲在君洌寒怀中不敢出来,而男人的脸色几乎冷到极点,这种事被小东西打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此刻恨不得将门口的小家伙提起来丢出去。

“没有人教过你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他低吼了一声。

无忧一副可怜状,漂亮的大眼流光盈动,低低道,“我,我做恶梦了。”

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几分稚嫩与委屈。飞澜心口一紧,慌忙拢了胸口衣衫,用力推开君洌寒。她翻身下床,三两步来到无忧面前,将他小小的身体拥在怀中。可能是在门口站的久了,他又穿的单薄,身体都是冰冷的,飞澜心中又是一疼。

床榻上,君洌寒冷着脸起身,利落的套上锦袍,略微不满的出口一句,“做恶梦了怎么不去找你娘亲。”

无忧抿唇不语,而飞澜心中隐隐作痛。她无法解释,她就是无忧的娘亲。

“飞澜的伤皇上已经验过了,天色不早,您请回吧。”飞澜淡漠道。

君洌寒在床边静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对她,他极少强求。

他无声无息的离开,只有屋内萦绕的淡淡龙涎香,证明他刚刚的存在是真实的,而并非是飞澜的一场梦。

“娘,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无忧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飞澜含笑摇头,柔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无忧小小的手掌轻轻的覆上飞澜面颊,一双深褐明眸,多了几分不属于孩童的深沉。“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直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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