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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我若为皇,你必为后(第1 / 2页)

“那罚他和你一起喝绿豆汤,可好?”飞澜笑意温柔,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父子二人一人一份。君洌寒与无忧低头看了眼绿豆汤,而又异口同声道:“你偏心。”

这两碗绿豆汤本是一起熬成的,只是,放了不同的小作料,君洌寒的那碗放了块状的冰糖,天气炎热的盛夏自然是要消暑的,然而,君洌寒最不喜欢吃的就是冰糖。而无忧那碗中加了桂花瓣与蜂蜜,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然要放些营养的东西,而无忧恰恰最讨厌蜂蜜的味道。

“娘,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吗。我要和爹那碗。”无忧伸出指头,指了下君洌寒面前那碗。

“正好换换。”君洌寒点头赞同。

“不许换。”飞澜目光扫过父子二人,最后落在无忧身上,“你挑食的毛病太严重,必须改掉。”

“他挑食跟朕有什么关系。”君洌寒不满的出声,干嘛要一同虐待他的胃。

“养不教父之过,你身为父亲必须以身作则。”

父子二人端起面前的绿豆汤,那表情难看到极点,好像是让他们和穿肠毒药一样。趁着飞澜泡茶的功夫,父子二人十分心有灵犀的交换了汤碗。

无忧一边喝着掺了冰糖的甜汤,一面嘀咕道,“爹,你当初是看上她什么?美貌吗?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的女人,又没有女子的温柔,现在还变得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那你呢?又喜欢她什么,不是长大了还想娶她吗?”君洌寒笑着问道。

无忧蹙着小眉头,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就是喜欢,好像也没有理由。”

君洌寒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有时候,只是一瞬间她就轻而易举占据了你的心,然后,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将她从心中去处。”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君宁丢给他的那块镇龙玉,十八年后,还真是好遥远的事啊,以至于他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曲折,甚至追悔莫及。

六月初六,吉日吉时,是正式册封的日子,飞澜一身艳红的凤袍,头上是赤金凤冠,凤凰口中含着一颗耀眼的明珠,即便是朗朗晴空之下,仍散发着夺目的光华。

君洌寒牵着飞澜的手,一步步走上白玉石阶,接受文武百官与后宫嫔妃的朝拜,他与她并肩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天下众生,终于有一天,他们可以携手站在人生的最巅峰。自古高处不胜寒,有了飞澜,从此,他再也不怕孤单。

入夜后,广阳殿内出奇的安静,君洌寒屏退了所有宫人,这样特殊的日子,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而且,不仅仅是今日,他也吩咐过,日后,任何嫔妃不许踏入广阳殿半步,飞澜不喜喧闹,何况,女人多了是非也多,他不愿她为琐事而烦心。

新房内,入眼四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飞澜坐在床榻边,扬着小脸看他,而他就站在她身前,手掌轻拖着她下巴,褐眸中的笑都要溢出来一样。

“看了这么多年,师兄都看不腻吗?”飞澜轻笑着说道。他对她的称呼很多,高兴的时候唤一声:夫君,不高兴的时候,便生硬的唤他:皇上,若是极度不高兴,就直呼大名:君洌寒,偶尔心血来潮还是会柔柔的道一句:师兄。

当然,只要她不是冷漠的,忧伤的看着他,君洌寒并不在乎她叫他什么。

“澜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半跪在她身前,牵起她如玉般温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深情的吻着。从相遇那一天开始,他们经历的是整整的十个年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能用来等待呢,他等着她长大,等着她成长,等着她来到他身边。

飞澜仍是淡淡的笑着,略带着几丝戏谑道,“有多久呢?我们相识也不过十年而已。”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有了决定,此生,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只是,这一等却是十年。”君洌寒的手臂缓缓移上她腰肢,轻轻的解开她腰间束带。

昏黄的烛光之下,飞澜面颊绯红如云,更平添了一种妩媚之美。她并没有反抗,顺从着他褪去她身上的凤袍,露出内力水粉的贴身纱衣。她顽皮的晃动着脑袋,头上风光与流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东西好重,压得我头都痛了。”

君洌寒失笑,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放在一旁,“你啊,真不是享福的命,我看那些王侯家的贵妇恨不得在身上镶金带银。”

飞澜玩味一笑,倾身靠在了床榻之上,眨眼道,“师兄的国库也不富裕,还是省省吧。我看后宫的嫔妃也该学学节俭,你后宫的开销都可以养活一城的百姓了。”

君洌寒扣住她纤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说了算。”

“皇上真打算将后宫交给我?”飞澜痴痴一笑,她自知不是个会管家的人。

“朕都是你的,朕的一切都属于你。”君洌寒勾唇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唇边笑靥更深了。“澜儿,谢谢你。”

飞澜笑意盈盈,柔软的双臂环住他腰肢,无辜的问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出生入死,谢谢你让我懂得如何去爱,谢谢你给了我无忧,谢谢……谢谢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他话音缓缓落下,吻也随后落了下来,衣衫裙带尽褪,赤.裸的肌肤相贴,忘情的缠绵在一处。

一夜的索取无度,翌日清晨,君洌寒起身上朝之时,飞澜还在沉睡,他悄悄下床更衣,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才推门而出。

院内安静极了,夏日的清晨连风都没有,殿门外只有徐福海一人守夜,见君洌寒推门而出,急忙躬身跪拜,“老奴参见皇上。”

“嗯,五更天了吧,摆驾乾清宫。”君洌寒看了眼天色,而后吩咐道。

“遵旨。”徐福海低声回着,却并未挪动脚步,欲言又止。

君洌寒淡扫他一眼,“什么事?说吧。”

“皇贵妃娘娘在殿外已经跪了整整一夜,老奴实在是劝不动。”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回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虽然不再临幸,但曾经权倾一时的宫妃一个个都被除掉或流放,而这位皇贵妃却一直安稳的住在长乐宫中,吃穿用度与曾经无异。徐福海虽为帝王心腹,也有些拿不准该用和态度对待这位皇贵妃娘娘。

君洌寒忽而顿住脚步,剑眉一挑,“怎么才来通报?”

“是皇贵妃娘娘不许奴才们通报,她说昨夜是皇上与皇后大婚之夜,决不可打扰,她便在广阳殿外跪了一整夜。”徐福海原原本本的回答。

“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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