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林凡手中的三尺青锋,再次提起,恐怖的寒意,惊的陈之虎身体一阵冰凉。
下一刻,陈之虎看到陈闯的双腿经脉也被挑断,他歇斯底里的狂吼道:“姓林的,你敢仗势欺人?”
“我陈之虎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炎夏头部权贵中的一员,倘若今天你敢在我陈家放肆,你信不信,我让你护国宗师的位置坐不成?”
听到这里,林凡突然间笑了,“倘若炎夏皆是尔等之辈,林某还护个屁的国!”
“手握大权,却不思为国为民,殊不知你的权利,是谁给你的,是千千万万的炎夏百姓们呐!”
“但尔等,不过是过了几天好日子,便想着成为了权贵,就可以欺压生你养你的祖宗,你真真是罪该万死呀!”
林凡的话,字字珠玑,宛如一道道闷雷轰击在所有人的心头。
就连陈路远,也忽然间也觉得陈家,好似真的忘记了初衷一般。
依稀想起,老领导刚卸任时,说的那句话糙理不糙的千古至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可,一旦上了这条船,想要再下来,这是何等的困难?
终其一生,最终只能在这条不归路上,走到尽头!
毕竟,陈闯是他的独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倘若陈闯真的被杀了,那么陈家将绝后了。
所以,他也只能是硬抗!
“林大人,我儿固然是有错,但,炎夏是个讲法律的地方,他就算有罪,也得经过三司会审,而您这私自处决他人,难道您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您作为炎夏的护国宗师,更应该尊敬守法,做出表率,不然何以让天下人信服?”
陈路远不愧是文职,偷换概念的方式方法,比起他的父亲陈之虎,要高明许多。
哪怕是借助大义,也比陈之虎更加的得心应手。
但,他的话,却引得林凡轰然大笑,“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尔等不是说林某仗势欺人吗?”
“那么今天,我也学一学你们,仗势欺人一回!”
“我就杀你全家,我看谁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