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林凡挑眉反问。
“你觉得凭借我们郑家的体量，会去做这种事情吗？”
“亦或者说，我们做了，你们查的出来？”
九长老态度倨傲的话语，让林凡也是一楞。
是啊，郑家的体量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
不管是拥有元婴期的本宗，还是郑天明这样的老狐狸，他们做事情，应该不至于露出这么大的马脚。
除非是有人故意指引他们将目标引向的郑家。
要不然，郑家也不会拿出这个条件，来换取自己去救治郑琪琪的。
毕竟，郑家也不傻，平白无故，给自己树立一个如此大敌！
想到这里，林凡轻轻地扣着桌面，眼神死死盯着九长老，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但看了好久，九长老依旧是那副倨傲的姿态。
这一刻。
林凡已经可以确定了，在魔都还隐藏着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拨弄着这一切。
而他的目的，应该就是让炎夏和保龙八族发生冲突。
然后，浑水摸鱼。
一念至此。
林凡语气淡漠的提了句，“你们郑家，这是想让林某帮你们查案呀，果然是老奸巨猾！”
“呵呵，在商言商，我郑家，从先祖郑和开始，就是商人！”
“只要有利益，跟谁合作不是合作，您说是吧？”
九长老呵呵一笑，面对林凡的“夸赞”，表示很受用。
好似，这一局，他郑家才是真正的获胜者！
而林凡从始至终，不过是个打工仔而已！
林凡也没有戳穿，他缓缓站起身，看着九长老那张阴谋得逞的样子，呵呵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林某可没有时间炼制洗髓丹咯！”
“不如，你等我到元婴期，咱们再谈合作如何？”
听到这话，九长老那张得意的老脸，瞬间僵在了原地。
原先的那份倨傲，顷刻间也变得烟消云散起来，“我只能告诉你，此事与唐家有关，不如您去唐家看看？”
“哼，药材准备好了，就来找我，当然林某也会找你们去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