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看的够多,还需要找人练么?”落腿,精准的勾住了他的腰。
“拿下去!”
唐影哪儿会听话,那眼睛像明泉,有水在荡漾,泛着盈亮的光,她缓缓开口,“第二条。”纸上,她的第二个条件。
“亲我。”她抬头,送上了红唇。
他咬着牙抽气,单手抓着她的腿,好像要给她碾碎一样。
“我换我换。”唐影识时务的放下腿,勾住了他的脖子,“不亲,你抱我睡觉。”
“唐影。”他忍耐已到极限,“你是不是非得作到我收回那张纸,让你滚出邺城?”
唐影眨巴着眼睛,语气中有三分埋怨,“这就说话不算话了?等我去了奶奶那儿,我两年出不来,如同坐牢。不过是让你抱我睡会儿,你就不愿意,那张纸不会是假的吧,你纯粹是想骗婚?”
楼景深目色沉沉,没说话。
唐影看他没作声,倒头,窝在他的颈窝里,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那你不如去找别人结婚,你若娶的人比顾沾衣丑,岂不是贻笑大方?”
“闭嘴!”他低吼了句,同时把脖子上的藕臂给拽了下来。
唐影,“……”顾沾衣果然是他的命门啊,不能提。
“那……”她蠕动了下,“你……”
“再说一个字,就滚下去。”
哦。
唐影心里腹诽,安心的躺着,不抱脖子就去抱他的腰,腿也横在他的身上,把被子拉上来盖住。
他心跳缓慢而沉重,听的出来是在隐忍。
在楼景深28年的生命里,除了在襁褓之中和母亲贴的这么近,和女人如此亲近的睡在一起,这是第二次。中间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他都孑然一身。
女人的身体很软,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一碰就酥的肌肤,贴着他的硬朗刚强。
男人的早晨,都会有心猿意马、那短短的几分钟,是生理的本能。有女人在怀,那感觉更是炽烈,如融化了的岩浆随着肾上腺的飚起延绵到了身体的四肢百骸,且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