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叫,一人答,便再没有了声音。
她就那样爬在他的怀里睡,就像小时候她不听话非要哥哥抱着睡一样,那时候是青蛙爬,因为哥哥不喜欢她把腿也放在他身上。
现在是他有伤,不能碰。
那时候她睡前喜欢玩他的耳朵,揉捏他的耳垂。
现在却是一动不动,软软的贴着他。
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其实都没有睡着——
光慢慢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到。
一整夜就这么过去。
早上。
唐影去洗手间洗澡,洗完拿了热热的毛巾,“你要不要擦擦?”
楼景深挑了挑浓眉,“擦哪儿?”
“你想擦哪儿就擦哪儿啊。”她坐在床边,掀开被子。
第一次他没有穿衣服,结实的身躯,漂亮而分明的肌肉线条,腹上的疤痕错综穿插,人鱼线延伸上来,养眼极了。
“又盯着看,看不够?”
“先看再擦。”
“那就擦。”
啧。
不闷骚了啊。
唐影拉起拉起库子的边缘,拉远,弹回。
楼景深,“……”
她噗嗤笑了,把毛巾整个盖在他的脸上,捂住,“我才不给你擦,你还成暴露狂了你,洗澡去。”
“一起洗。”
“我洗好了。”
“再洗。”
浴室里水声哗啦。
偶尔夹着男女的对话声。
“腿不能沾水。”
“那你蹲下捂着。”
“我是疯了吗?我给你蹲下捂着?安的什么心你。”
女人又道,“你可以摆出一个很妖娆的姿势,腿架在墙上,打开退,冲啊冲。”
“别动。”男人的这一声很哑,“别乱动!。”
“……哦。”
五分钟后。
女人软绵绵的咕噜了一声,“到底是谁动谁啊——”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