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进去,哪知胡莱已经躲了起来,司马宗良一路厮杀,才在大厅找到了他的身影。胡莱精明,躲了起来,可胡莱隐藏多年,也是时至今日,司马宗良才发现他竟然会武功。
胡莱握着一把短剑,在这一处设了埋伏,司马宗良是一个不注意,才让胡莱偷袭得当,被伤了手臂。但司马宗良错愕之余,反应也是极快,快速躲到一旁,没再给胡莱有机可乘。
“胡莱,没想到你?”司马宗良万万没想到,平时庸庸散散的胡莱,竟然会隐藏的这般深。
“哈哈,司马老弟,惊讶了吧?官场如战场,我隐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被你逼出了原型。”胡莱还是那副嘴脸,不过此时的眼神,却是凶神恶煞。
“呵,你连最后的手段都用上了,想必已是穷途末路了。”
“那可未必!多少次穷途末路,你哥哥我都化险为夷!看招!”
胡莱不和司马宗良废话,拎着剑就攻了过去,趁热打铁,他要一口气解决掉司马宗良,除掉长期以来的敌人。他当年也是用剑高手,要不是厌倦了打打杀杀,也不会买个官过安生日子。
胡莱的剑法高明,司马宗良一接触上,便有这样的感触,一接触上,他便颇感头疼。这胡莱不太好对付。司马宗良和胡莱快速交手了十几招,一时之间不相上下,尤其是司马宗良被偷袭成功手臂受了伤,战斗力是逐步递减,恐怕持久战是难以维持。果然,战至五十几招,胡莱短剑一劈劈向了司马宗良胸部,司马宗良反应也是极快,赶紧用雁翎刀挡着,哪知胡莱速度更快,左手就是一拳击在了司马宗良腹部,司马宗良受力,退了好几米远止住然后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震了脏腑!
胡莱可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两人先前一由大厅战至偏堂,此时只有他们二人,没有帮手也没有对手,胡莱提上剑,又朝着司马宗良攻去,受伤后的司马宗良速度明显慢了不少,而胡莱似乎是要羞辱玩虐他,并没有伤他要害。几番下来,司马宗良也是伤痕累累,还留有一口气在。
胡莱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发狂大笑,多年来的隐忍,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哈哈,司马宗良,没想到吧,今天你会是这个下场!”
司马宗良没有说话,此时他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和胡莱辩驳。
“自从你这两年来到土城,我可没少受你的气,我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也给忍了,可没想到你竟然得寸进尺还要取我性命?呵,真是好笑,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我杀你是易如反掌!”
司马宗良瞪大着眼睛,就像戏台下的看客,看胡莱的独角戏。
“既然你今天要杀我,那我也不饶你。看在共事一场,我今天就让你死的明白。”胡莱短剑指着司马宗良,来回踱步,“柳千刀是我派去的,也是我安排人给马帮通风报信,有人给我打招呼叫我整整江耕耘,我也照做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们两个倒还有些本事!”
司马宗良听后,已经不觉得稀奇了,这样的事情,猜也猜的出来。不过既然胡莱自己说了出来,那看来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他无疑了,可是胡莱提到的有人给他打招呼,这个有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和江耕耘有过节?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们是没有好报的。”司马宗良捂着伤口说道。
“邪不胜正?呵,好笑!当年那般正直的水城工家,不也被灭了吗?胜者为王败者寇,活到最后就是胜利者,哪管什么正邪。”
司马宗良听到胡莱提及到水城工家,江耕耘便是水城工家遗孤,胡莱在这土城为官多年,想必知道些什么,他想继续问下去,替江耕耘去问,但胡莱却没打算往下说。
“水城工家你也知道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但不一定全都要告诉你。最后我再教你一点,人生在世要难得糊涂,要是这事你糊涂一把,也不会弄成今天这局面。司马老弟,别怪哥哥我狠心,既然你活的糊涂可死的明白,那哥哥我现在就送你一程吧。”
话说完,胡莱便举起短剑,准备送司马宗良一程。只是这时间,外面突然吵闹了许多,情形有些不对,但胡莱来不及想这么多,手上也没慢着,但就是他这一丁点慌神,葬送了他的性命。
司马宗良一直在等着时机,以他目前的体力,也只足够发动一击。胡莱看他是待宰羔羊,对他放松了警惕,司马宗良就在胡莱慌神的那一刹那,快速把身子挪移到胡莱身后,然后雁翎刀便捅进了胡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