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几道墙体,江耕耘便瞧见了吕子辰,吕子辰指了指他前面不远处,香蜡钱纸烧的正旺,但唯独没有人。
“人呢?”江耕耘问道。
“刚才还在,听见我喊叫,便朝外面跑了。”吕子辰回答道。可把他吓的不轻,他不过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发现了个活物,异常兴奋罢了,可谁知那人一听见便拔腿就跑,就像自己是官兵,跑的人是逃犯。
江耕耘脑中迸出了念头,来这的人不是亲人便是仇人,而且还在烧纸祭拜,显然和工家有些关系,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江耕耘思考不过两秒钟的事,便交代道:“小屁孩,照顾好自己和他们。”说完,便起步一飞,朝着吕子辰指的地方而去。飞走了,张异兄妹二人才到,完全不知所为何事。
一路红砖绿瓦,很是影响飞行,想必那吕子辰所说之人,也跑的不快。江耕耘“呼呼”飞了有几十米远,还是没听见任何动静,正巧附近有个最高点,他又呼呼两下,上了最高点眺望而下,只听见有个声音在沙沙的响,四下定睛一看,果然见一个人形,在向独木桥的方向而去,还不时的跑一阵回头看一眼,看有没有人追上来。
江耕耘嘴脸一笑,大鹏展翅而下,踩着断墙和楼台,没几下便追上了。他正好落在了所跑之人的前头,所跑之人先是一惊,随即从容了许多。
“你跑什么?”江耕耘转过身,才见所跑之人,是个花甲老人,生活过的简朴,衣服大都镶有补丁。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追什么?”花甲老人从容不迫的说道,他和面前之人并没有仇怨,也互不认识,无需害怕。
“这地方如果我没记错,可是当年水城工家,当年工家惨遭灭门无一幸免,你又是何人?在此祭拜什么?”江耕耘问道。
“这个想必我没义务告诉阁下吧。”花甲老人丝毫没被江耕耘先前表现出来的实力唬住,武功高又如何,他的岁数是江耕耘的三倍,活也活够了。
“我只想知道你和工家的关系?是敌是友?”江耕耘继续问道,他并没有把花甲老人当做待宰羔羊来看待。
“你和工家又是什么关系?如何为敌?如何为友?”哪知花甲老人把问题又推给了江耕耘,两人都在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的情况下,互相推诿。
“哈哈,好,”江耕耘道了声好,继续说道:“你不说我便猜了,你是工家当年逃脱之人!”
江耕耘这一句正经,哪知真把老人的身份说中了,花甲老人面色一变,拍拍手掌做出了攻击之势,音色也是一变,陡然变尖,唱戏腔调说道:“嘚!何人的走~狗!”
江耕耘一听,想笑,他已经有了八分确信,自己可以自报家门了,要是这老人是故意装出来的,那灭了老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他欲说,但还未说出口,哪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杀气,惊的他改变了主意。
“谁敢伤我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