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耕耘本来想把小柔姑娘藏起来,可一想还是算了,这房间太小,藏哪?他干脆不自找麻烦,顺其自然,也许有魏三刀在,就在这场唇枪舌战的战斗中,多了个帮手。
江耕耘把门打开,说道:“师父,早啊。”
魏三刀打了个哈欠说:“不早了,天都大亮了。哎呀,这昨晚酒喝的太多,现在脑袋还疼。”
江耕耘说:“那你进来吧,我给你倒杯茶水。”
魏三刀倒也不拘,揉揉太阳穴,抬脚就跨进了门槛。
“哎呀!”魏三刀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有个女人。
这把关门的江耕耘惊了一跳,也“哎呀”了一声。
小柔倒是淡定,但为了缓解尴尬,她却故意“哎呀”了一声,只是她的哎呀更具娇羞,让人能听出来她的故意为之。
魏三刀立马转过头问着江耕耘:“这?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女人?昨晚他们给你安排的?”
不待江耕耘回答,小柔先说道:“见过大人,奴婢确实在被安排来伺候江大人的。”
魏三刀哦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说道:“怎么没给我安排一个?”虽然这话声极小,但还是被江耕耘听见了,江耕耘惊讶的看了魏三刀一眼,魏三刀也觉得这话语不太合适,急忙掩饰道:“你不知道,昨晚我真是醉的一塌糊涂。”
江耕耘把魏三刀安排坐下,然后说:“谁叫你来者不拒,自己什么酒量还不清楚?”
小柔给魏三刀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大人这是高兴对吧?”
魏三刀说:“哟,你这姑娘有点意思。”
小柔说完谢谢大人夸奖,江耕耘便接着说:“岂止是有点意思?师父,你徒弟我啊可都不是她的对手。”小柔听完,又说了句谢谢大人夸奖。
魏三刀一阵发笑,边笑边说:“岂止有点意思。姑娘,你这么伶牙俐齿,是跟谁学的啊?”
小柔说:“大人叫奴婢小柔就行了,至于跟谁学的,还不是跟您们这些大人学的。”
魏三刀哦了一说,便说怎么讲?小柔解释道:“男人不都是花言巧语坑蒙拐骗吗,不过我只是取其精华祛其糟粕。”小柔不怕魏三刀生气,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江耕耘都那般和善,想必他师父也是。
魏三刀和江耕耘一听,都乐的哈哈大笑,这个小柔,真是能言善辩,取其精华祛其糟粕独剩幽默,十分喜人。小柔见两人很是高兴,她心头也是一喜,看来自己留下来的概率又大了一些。
江耕耘笑完后说:“好了,师父,我去给你叫点早餐。”说完便出去叫了一个下人让他端一份早餐过来,这期间小柔却跟魏三刀说:“大人,您跟江大人说说,让他把我留在他身边好不好?”
魏三刀不解的问道:“这个你应该询问他的意见。再说了,我们才加入青龙帮没多久,不是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还有,你为什么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小柔快速大概的跟魏三刀讲了自己的处境,不该说的没说该说的添油加醋的说,让魏三刀顿起同情之心。魏三刀说道:“小柔姑娘,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
小柔听后说道:“怎么您们两师徒说的话一模一样?”
魏三刀呵呵一笑:“啊?是吗?哦那都是我教他的。”
“师父,你教我什么了?”这时江耕耘端了魏三刀的早饭进来问道。
魏三刀说道:“我教你做人要心善,能帮人一把是一把。”
江耕耘把早饭放下,说道:“我可一直都心善好吧。”
魏三刀说:“那小柔姑娘求你你怎么不答应人家?”
江耕耘惊恐的看了一眼魏三刀,然后又看了一眼小柔,说道:“师父,你这么快就被沦陷了?”
魏三刀说:“我可没有沦陷,我是觉得小柔姑娘太可怜了,一个弱女子,我们能帮则帮?”
江耕耘看着魏三刀,怎么这魏大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事情有他,但当着小柔姑娘的面他也不好发作。魏三刀看江耕耘的眼色有些异样,察觉到此事让江耕耘有些难堪,于是又继续说道:“你就先去跟左护法提提,看左护法怎么说?”
江耕耘见魏三刀把问题的关键转移到了左青龙身上,便只好说道:“那行,一个说不得,一个说不过,不然能怎样,那就只有这样了。”
小柔一直憋着不敢说话,她可不想因为她而把师徒两个弄的不愉快,这下好了,听江耕耘答应了,虽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也算是阶段性的突破。她说道:“我就知道江大人是个热心肠是个好男人是个好大人,您不可能不见死不救的……”
“好了好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吃饭。”江耕耘制止了小柔的夸赞,现在就是因为夸赞才让他下不来台只得这样继续往前走。他得抽个时间和魏三刀好好谈谈,现在是关键时期,让他别瞎掺和。
饭后江耕耘找到了还在温柔乡的左青龙,小柔非要跟着来,似乎已经把江耕耘当做了保护伞,离开不得,或者是她想听听江耕耘到底是不是口头答应但实际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