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谁嗓门大啊?谁的嗓门大就该谁说话是吧?反正我今天就在这跟江什么的讨要个说法,我来来去去的费用是不是要给我报销?我这几天的误工费是不是要给我报销?你欺骗了我我的精神损失费是不是要赔偿?”
酒徒说了一长串,那些尚且清醒的大多数并没有这个胆量出来,所以皆看笑话也在看结果。酒徒被收拾了确实是场笑话,但如果有个结果,那就笑看结果怎么说了。
但江耕耘并没有回答,专心吃饭,跟他同桌的其他人似乎是得到了他的指示,也都充耳不闻,就连护主心切的魏三刀,就当是耳边有个蚊子,只要不叮到他身上,就无关痛痒。
“我说你们聋了吗?”酒徒有些声嘶力竭,迷迷糊糊的是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够大,其实已经快吼破嗓子了,然后他把自己的吼叫当做镇场,随后又把自己刚才的话语说了一遍,话语已然充分展示了他的九分醉意。
但还是没人理他。众人有些小声的议论他权当听不见,因为听不清,他觉得就自己像一根带尖的矛,而其他人都是木杆,他甚至是觉得江耕耘是被他唬住了,所以他决定靠近一点,然后和江耕耘再谈些私密的条件。
酒徒边灌着酒慢慢靠近,江耕耘不以为意,但其他人却自带杀意,以魏三刀最甚,这酒徒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食欲。
酒徒边靠近江耕耘边说:“我说姓江的,怎么样怕了吧?你别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清醒着呢,我跟你说账我都算好了,记得清楚得呢,这么着一回生二回熟,就收你五百两好了,多的我……”
然而,酒徒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没有人愿意听他的唠叨,他的最后一句“多的我不要,就当交个朋友了”还没说出口,或许还是由于走的太近,魏三刀就受不了了,只见魏三刀身形一动,然后只听“手起刀落”,那酒徒便被魏三刀一记手刀,给发晕了过去,速度之快引来了全场的一片惊叹。
而那不远处起先附和酒徒的二三人,一见动真格的了,本喝不多的酒立马就醒了,只需魏三刀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们封住嘴立马从眼底消失。
所以无论在哪,实力最重要!江耕耘的实力固然强大,可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听闻江耕耘是工家遗孤工耕的消息之后才匆匆忙赶了过来,听闻了江耕耘以一己之力力战青龙帮白龙帮各大高手,且都获胜,猜想实力可见一斑。但这些全都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所见过,而在几天之前看江耕耘遇刺杀的狼狈模样,许多人的心都开始动摇了,纷纷转移到江耕耘会不会前期是做了噱头的宣传。
但魏三刀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可谓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非气化高手不能匹敌,虽然只是显露了冰山一角,但只是把酒徒发晕而没有狠狠的教训一顿,显然比把酒徒教训一顿来的有说服力堵住大家的想法。有实力,有武德,而且有人死心塌地的追随,想必江耕耘其本身就有着与众不同的魅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今天少主请大家吃饭,该说的也都说了,还望各位体谅,如若想闹事,我们随时奉陪!”魏三刀霸气外露的说道,对于一些蠢蠢欲动的人,确实是有很大的威慑力,而大多数人并不想自找麻烦,因为江湖事,强人所难不得。
随着魏三刀的动手,吃饭就变成了一件安静的事,草草的吃完饭,江耕耘便告别众人,回了自己的房间。明日出发的事情也告知了罗行舟母子和张异兄妹等人,他们倒是没什么想法,各自回屋收拾去了。
酒足饭饱,睡意沉沉,正好适合早睡,迎接明天的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