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是我……她非要这样吗,搞得像要捉奸似的。”
那白净小哥听后想骂人,可觉得这样动作会很大,便立刻制止了,他压低声音说道:
“我说哥,你还是我亲哥吗?最开始是你也想进来的好不好,现在不也满足你了吗?”
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说道:
“好了好了,我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好。我觉得事情不会是我们之前想的那样,你看现在他不也是一个人吗,那些庸脂俗粉,他可一个都看不上呢。”
那个最小的小哥说道:
“那是,我……他怎么会看的上这些人呢,我都看不上,我朵儿姐早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了。”
那个白净小哥一听,脸蛋不由泛出红晕,就像喝下二两小酒不胜酒力。原来,这四个人,竟然是乌拉拉朵儿一行。白皙小哥是乌拉拉朵儿,最年幼的是吕子辰,稍微长一些的是张异,至于最中年男人,则是罗行舟。
他们一行四人,在乌拉拉朵儿和吕子辰的强烈要求下,罗行舟成了他们的看护人,带着三个半吊子,开始了闯荡江湖。而罗行舟在那味“金童子”的药引下,成功治愈了多年的顽疾,武功修为也直接是达到了气化外形,再加上这么久的恢复磨合,武功更是恢复到了顶峰,比他娘崔雪娥还要厉害上几分。所以有他保驾护航,一路几乎很安全。
而虽说三人是半吊子,但半吊子这个称谓,还是送给张异最合适。张异对习武真是没有兴趣,也没什么天赋,他被安排和吕子辰一起学习,可这么久的苦修,收获最多的,不过是身体变的强壮了些,江湖故事听的多了些,甚至他听故事的兴趣都远远的大于习武,而他的脑袋灵活,嘴巴溜,几个月下来,他似乎已经为自己的将来规划了一件挣钱的差事,他认为自己以后可以开个茶馆,然后客串一把说书先生,就说听到的故事,甚至可以说江耕耘的故事,他认为到时生意一定爆满。
至于乌拉拉朵儿和吕子辰,无论是天赋,还是努力程度,都比张异强上太多,是努力就会有回报,同样他们的进步也是有目共睹,尤其是吕子辰。
吕子辰在这个月里,几乎天天吃的山珍野味,而且修炼刻苦,吃的又多,身体很长了一些。吕子辰对于习武这个梦想,可是长久有之,可因为其义父吕华峰的反对,让他一直压制,但后来吕华峰同意了,他的那种梦想,就像是泄洪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就接触上了,虽然有一段时间的零散学习,但对于他来说如同天上的星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一般,甚至有可能转瞬即逝,他恨不得一天,甚至半天全部掌握。再后来罗行舟成了他的指导老师,对于习得皮毛的他,就又盼着能早些闯荡江湖,就像师父江耕耘一样,那是多么快意的人生啊,于是刻苦的让人心疼,有时罗行舟看在心里疼在心里,不由减少了些训练强度。
但世上哪有速成之法,人从出生到爬到走,需要花费两到三年的时间,然后等到发育完全彻底了解身体的机能,需要花费十多年,但习武一道,却是没有尽头,有人追求半生,有人穷其一生,周而复始,似无穷尽。就算天赋异禀,也要先学会爬,再到走,然后上了道,速度似乎也就快了起来。可哪一个天纵之才,没有过一二十年的苦修,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对吕子辰来说,不过是他习武生涯的爬走的阶段。
乌拉拉朵儿如此努力,表面上似乎是受不了山里的孤寂,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正对世界充满着美好的想象,当然不愿意过五六十岁以后的生活,就像她的师父崔雪娥一样,这次不愿随他们前来,说是颠沛一生,烦了,想过点清净的生活,顺便陪陪刘景亮。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乌拉拉朵儿怕是忍受不住思春的寂寞,恨不得化身飞鸟,即刻扑到江耕耘的身边。
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武功学的再快再好,没有实践,没有对战的经验,学会的不过是花拳绣腿。而有时实践,会让人进步的更快。其实三人都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们已经提前步入了社会,至少社会经验这块,不再需要实践。
四人小声说着,却不知江耕耘今天不知怎么了,竟然提着个酒壶,走了过来。
“四位,可否赏光,喝一杯啊,这一个人喝酒实在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