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宜想要坐起身,云灼伸手压住他肩膀。
他却乘机握住云灼的手。
云灼的手很粗糙,是那种长年累月干活的粗糙。
和早年的绵软很不相同。
“……”
穆时宜握住云灼的手慢慢坐起身,看着云灼,“灼灼,这三年你受苦了!”
云灼想抽出自己的手。
这么被穆时宜握着她很心慌,还有几分难堪和尴尬。
“穆时宜,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云灼冷声。
也沉下脸。
穆时宜看云灼片刻,看出她是真的不喜,轻轻松开手。
微微叹息一声,“灼灼,你明日去找族长,做身份户籍帖!”
“……”云灼意外极了。
“有了身份户籍,你就可以置办田地,购买房屋、丫鬟,你的一切都将会握在你自己手里,唯一的差别就是你每年需要交一笔赋税银!”
云灼根本不在意赋税银是多少?
她只想像个正常人,买地置屋,活的肆意快乐一些。
不是随意能够打死、买卖的牲畜。
“需要多少银子?”云灼问。
“全部打点好,应该在十两左右!”
云灼算一下自己手里的钱。
七两五百文,还差二两多。
不过若是运气好,赚这二两也很快。
“我知道了,谢谢你!”
穆时宜嗯一声。
云灼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其他事就别操劳,能管的我都管起来,就当谢你今日给我提的建议了!”
“……”
穆时宜失笑。
“我原本也想给你办好的,又想着你可能不愿意我插手,你自己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