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是。
乡下人家,过年有个肉菜都很好了,更别说鸡鸭肉,还有那红烧的蛋。
一个个忍不住咽口水。
“都别愣着,这边赶紧洗洗手坐下吃饭!”
不单单菜好,还有酒。
这么一坐就六桌,还有孩子跟着过来,云灼也不是小气的人,碗里舀肉,给两个馒头,让他们找地蹲着吃,一会等大人们吃好再上桌。
不过看这热闹的气氛,一时半会怕是没办法上桌。
“阿灼,你别管他们,给口吃就很好了,上不上桌都没关系的!”
云灼笑着点头,“嫂子,咱们也舀些碗里吃吧,今日辛苦你们了!”
“辛苦啥,这丰盛的比我家过年都好!”
何止好,好太多了。
尤其这些东西都是云灼亲自掌厨,吃一口恨不得舌头都吞下去。
太美味,太好吃了。
外头恭维声不断,云灼听后只是笑笑。
有人问穆时宜,“时宜,你伤的挺重吧!”
“是伤的挺重!”穆时宜挺随意。
仿佛当时命悬一线的人不是他。
“当时肠子都流出来了!”白逸轩淡淡补说了句。
“嘶……”
村民们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那肠子都流出来了,还能救活也是命大。
当然医治的大夫医术也十分了得。
有人问云灼,“真这么严重吗?”
云灼点头。
可能不单单是肠子流出来那么简单,比较外伤还可能会发炎,这么热的天,能活下来都是一种幸运。
村里人不懂这些,也没办法共情,所以他们只觉得穆时宜命大,又羡慕他能够立功,以后前程似锦。
有人打趣云灼,以后要对穆时宜好一些。
云灼笑着没接话。
她对穆时宜可能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