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离开后。
云灼转身就见白逸轩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很显然他都听见了。
她也不急,更没觉得害怕,反倒十分平静看着白逸轩。
“白公子都听见了?”云灼问。神色淡淡,带着些许试探。
“听到一些,不知道夫人打算怎么做?”白逸轩好奇问。
“什么都不做,当然也什么都会做,早晚而已!”
云灼说完迈步朝院子里走。
跨门槛的时候,看向白逸轩,“你会告诉穆时宜吗?”
一双晶亮的眸子盯着白逸轩。
“夫人希望我告诉他吗?”白逸轩反问。
云灼撇撇嘴,呵笑一声,“随便你啊,反正我要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我!”
白逸轩不行,穆时宜也不行。
云灼进了院子,继续去洗螃蟹。
白逸轩摸摸鼻子,想着这事要不要跟穆时宜说?
不说吧,心里过意不去。
白逸轩决定还是跟穆时宜说说。
他怕云灼见识不够,做事没个轻松,闯下大祸,牵连到穆时宜。
他直接从云灼面前进的屋子。
云灼拿着刷子的手一紧,扭头朝堂屋门口看去。
只看见白逸轩的衣摆扫过门槛,然后就不见了。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扭头继续洗螃蟹。
只不过用力了很多。
“娘,你怎么了?”娉婷小声问。
“没事!”云灼无所谓一笑。
说就说呗,她又不怕穆时宜。
如果穆时宜阻止她,她就跟他撕破脸一刀两断,直接和离。
反正如今户籍帖有了,地契也有了,她手里还有一笔银子,去哪里都能生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她羽翼丰满,照样能把穆家折磨的死去活来。
屋子里,白逸轩轻声把穆旺财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事情告知了穆时宜。
穆时宜神色淡淡,“我知晓了,这事我不会管,灼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