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被白逸轩这话给问懵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要跟穆时宜分开,有好几个原因。
一是她来历不正,去接受着穆时宜的感情,会心亏。
二来她远离穆时宜,是怕自己会沉沦。
三来,她确实没有原主完整的记忆,很散乱,对穆时宜、娉婷父女两人,她没有喜恶,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白逸轩看着云灼面容上的怒意,不解道,“既然你在外面没有别的男人,那为何对时宜处处挑剔,处处把他排除在心墙外,不给他一丝一毫机会?”
“要说你外头有人了,你盼着他死,好再嫁也说得出去。但你又在这里……”
“关你屁事,你是吃饱了撑的吗?多管闲事!”
云灼不耐烦听白逸轩在这里唧唧歪歪,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试探她。
白逸轩被怼的一噎,不过他也不可能气到自乱阵脚。
也明白云灼脾气真不好,都敢跟穆时宜动手。
甚至还打穆时宜的脸。
但有些话,他必须要说,“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若你真想要时宜死,大可以不管不顾的去气他,毕竟他那伤口再不愈合,以后别说上战场,性命都堪忧!”
“你可能真的不爱他了,但请你稍微关心他一下,等他养好伤,好言好语与他商量和离之事,劝他离开去京城,以他对你的感情,即便心如刀绞,也会咬牙成全你所求!”
“云氏,你应该清楚,如果时宜真是被你气死的,你的下场未必会好!”
云灼闻言眉头微蹙,“威胁我吗?”
“不,我不是威胁你。我相信即便时宜只剩最后一口气,也会交代我们护你一生周全。但是穆家呢?他们会吗?”
“穆耀西是个伪君子,也是一条毒蛇,他会不会趁机害你?没有人庇护的你,真能次次躲开?亦或者一次就把穆耀西弄死?”
白逸轩直白的告诉云灼,此时此刻的穆时宜是她的护身符。
她瞪一眼白逸轩。
迈步进了院子。
白逸轩看着云灼的背影,“去劝劝他清理伤口,重新包扎!”
云灼脚步一顿。
扭头诧异的看着白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