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仗势欺人,收刮民脂民膏,情节严重。
衙役冲进谢府将谢家大小姐押入牢房,又派了人准备去邯城抓人,却不巧遇上了灰头土脸回府的谢大少爷,正巧一把捆了一起押入大牢,然后拟了折子快马加鞭送往京都,待刑部下达命令后再行论处。
谢秋玲在牢里大喊大叫,不知自己为什么被抓,还叫嚣着若是表哥知道了,定饶不了他们。
衙役听了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谢大小姐,一副猥琐的道:“就凭你,永德侯府都说了你们谢家跟他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劝你在牢里安分守己,不然……”
几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两声。
“爷几个可是好久没碰女人了。”
猥琐的话语和不怀好意的目光,让人不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谢大夫人猛的一把拉过谢秋玲藏在身后,对着几人道:
“事情还没个定论,我们再怎么不济也是永德侯侯夫人的娘家人,你们若是敢乱来,他们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哟,还威胁人呢。”衙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含着不屑,忽而语气一沉,恶狠狠的道,“我们这牢里畏罪自杀的可不止一个。”
“你、你们……”谢大夫人拉着谢秋玲往后退去,像是真的怕了。
衙役拿着棍子敲了敲牢门:“都给我安分一些,进了爷的牢里不安分的都没好果子吃,知道吗?”顿了顿又道,“这可不是你们谢府,敢跟爷几个耍你们大小姐的脾气,爷几个便让你们晓得怡春楼当家花魁的工作。”
“瞧瞧这身段,怕是比那牡丹还令人销魂。”
谢秋玲惊得全身颤抖,抓着谢大夫人的衣服,瞪了回去:“你们无耻。”
“哟,这瞪地我都酥了。”
……
一片的污言秽语落在牢里,谢秋玲怕得全身颤抖,整个人往谢大夫人后面缩。
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平日里作威作福,此时也知道怕了。
待那些衙役离去后,四周静悄悄的,谢秋玲窝在谢大夫人身边,抓着谢大夫人的手,哭道:
“你们不是去保爹爹了吗?怎么会被关进来,为什么我也要关起来?表哥呢?表哥可是永德侯府的大少爷,县老爷没有权利抓他的,他在哪里,让他来救我们。”
“对,让表哥来救我们,让他来救我们……”
谢大夫人脸色一沉,吼道:“别再跟我提他,若非他,我们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若没有带赵天宇到县衙,县衙里的人根本不敢这么对他们。
都是扫把星,谢雨柔就是个扫把星,生出的孩子也是。
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群白眼狼竟倒打一耙,将他们推入深渊。
谢大夫人气得胸膛不断起伏。
谢秋玲被谢大夫人一吼,全身一抖,不敢说话。
另一边男子区。
谢大爷坐在墙角,肥胖的身躯不容许他抱头痛哭,直得靠墙仰坐,午膳还未用,此时眼前星星直冒,肚子咕咕乱叫。
谢大少爷灰头土脸一脸懵圈,因着抵抗,被打得遍体鳞伤,现在趴在唯一的床上哼哼直叫,全身疼得难受,比之这几日担心害怕更加慌乱。
他们谢家怎么了?
怎么突然遭此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