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么话你可以放心和我这个兄弟说,他会帮你的。”李武和善的看着女子,示意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女子听了李武的话缓了一会,才悠悠说道:“家父本是南疆刺史徐庆,可遭朝中的政敌攻歼,最后被...被罢官免职,最后郁郁而终,奴家此来皇城便是为了替父申冤。”
“南疆?”魏立一愣,这可是离九昌城有千里之遥呢,这女子是怎么到的这九昌城,随即他又问道,“姑娘,那你父亲有何冤屈?”
刺史是正二品的封疆大吏,掌管一方政治与军事,虽说按地位可能不及朝中大臣,但要说实权的话那可是要比礼部尚书的实权大多了,李武看向魏立,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魏家公子打算怎么帮这个女子?他又能怎么帮?
不过,这刑法一事,应该是刑部掌管的吧?想着想着,李武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刑乾。
这时那女子接着道:“家父被冤枉圈地乱国,可家父历来都是清廉有加,怎会做出此等祸国乱民的事!”
魏立随即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间灵光一动,接着对女子道:“姑娘,刑法一事属实是和在下无关,在下便是想管,可也管不了啊,不过呢...”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转而一脸神秘的笑容。
一旁的刑乾很敏锐的感觉到一丝奇怪,可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劲。
这时魏立接着道:“姑娘你的冤屈在下是管不了,不过在这的这位公子,他诺是愿意出手帮你,那倒是还有些替你父亲申冤的希望。”
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刑乾。
刑乾明显一愣,像是没想到魏立就这么把他给卖了,随即忙道:“魏兄!你...”
魏立摆摆手,似笑非笑道:“刑兄,你父亲可是当朝的刑部尚书,堂堂正一品大员,你诺能说服你父亲,那替这位姑娘申冤,那岂不是轻而易举吗。”
“可...”
在一旁坐着的李武差点没笑出来,魏立说的话不错,刑乾的父亲是刑部尚书这也没错,可错就错在魏立说的太轻松了。
一个封疆大吏被构陷,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此事背后还另有推手,且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低,比起尚书来说,绝对是只高不低。
而这时候,那女子听见魏立的话,像是找到了什么依靠一般,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看向刑乾一脸的乞求:“求公子替家父申冤!”
“这...这...”刑乾一时说不上话来,一脸埋怨的看着魏立。
岂料魏立只是无辜的摊了摊手,刑乾气了个够呛,可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看向那女子他无奈说道:“姑娘,不是在下不愿意帮你,实在是...”
他现在想拒绝都不知道怎么拒绝,难道说他还能直言此事难办嘛?
李武此时如同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对刑乾道:“刑兄,令父在朝野当中素有青名,家父回家时也经常赞叹令父,刑兄可不要堕了令父的名声啊。”
刑乾气得够呛,瞪着李武说不上话来,半晌后只能叹息一声,无奈道:“姑娘你起来吧,此事在下会和家父说明的。”
{果然还只是一个十六七的孩子。}
李武心头一笑,刑乾的反应和他想的差不多。
“谢谢恩公!”女子破涕而笑,连忙起身对刑乾拜谢道。
“姑娘无需客气。”刑乾无奈说道。
“好事!好事!哈哈哈哈!”韩琼此时笑了起来。
看到刑乾吃亏,他就高兴,谁叫这小子刚才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呢!该!
在场的众人,除了那女子,几乎都能猜到此事背后另有推手,也因为如此,刚才韩琼才一直都在一旁装个哑巴。
或许刑乾也是如此,不过他要比韩琼倒霉些,被魏立给推了出来当挡箭牌。
见事已毕,李武此时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姑娘你既然是名门之后,这唱曲之事便免了吧。”
“多谢公子,不过奴家身无长处,此举只是为了感激几位公子的出手相助。”
李武点点头也就不再说话。
“不说这些了,咱们接着饮酒。”魏立此时也回到了座位上,这次他起身主动给刑乾的酒杯里倒满了酒,接着举起自己的酒盏笑道,“刑兄,在下敬你一杯!”
“哼!”刑乾冷哼一声,随即没好气的也举起酒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