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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起这个许青,他还不止做了这么点。”
许青这个家伙,真的可谓之作恶多端,他那屁股,随手一摸,都能摸出一屁股的屎来,以前在省城,因为有他老子罩着他,所以没人敢真的查他,现在何军有心办他,随便一查,就能查出这家伙的坏事一箩筐。
看到杨玉河并没什么表示,何军决定继续。
“这个许青,不光是倒腾粮食这么简单,他还倒腾假种子。今年三月份在罗牛镇的下属的四哥自然村就闹出过假种子坑农的事情,而这批次的假种子,就是他许青勾结当地的农技站一起倒腾的,事情本来闹得挺大,当地的农民多次到镇上去上#访,可是都被挡了回去,听说有几个不听话的,还被许青派去的狗腿子,直接给打断了手脚……”
“砰!”
杨玉河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显然是被这许青的所作所为给激怒了,以前这许青如果要是在省城地面上为非作歹的话,那还轮不到他来管,可是如果要是在他的地面上作恶,那他就不得不出头来管一管了。
“罗牛镇的派出所,还有镇政府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件事上面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杨玉河不能不生气,现在上面是三令五申要求维稳,尤其是要关心农民的生计问题,这些年来历任总理,对农民的问题都是极为关注。
对于坑农害农的案件,更是都极为重视,所以下面也不敢打马虎眼,对于这样的案子,一般都是抓住一起,就处理一起。
可是这许青倒卖假种子,坑害罗牛镇的农民的事情,他这个做市长的居然根本就没有听说,他怎么能不生气。
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被下面的人给压下去了,可是万一要是他们没有压下去,最后要是闹腾起来呢,那最后出面来擦屁股的不还得是他这个市长?
而且万一要是传扬出去,到时候这可是他政绩薄上的污点,这样的拿他杨玉河的前程来开玩笑,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呢吗?
这样的事情,真是他叔叔可以忍,他婶婶不能忍了,这件事一定要严肃处理,要不然的话,到时候这样的事,在明年如果要是再度发生,难道还指望着下面能够在压下去?
罗牛镇那边有问题,他早就知道,可是因为忙于市里的市政工程改建,以及新项目的建设工作,他一直没能给予滨城下面的乡县,太多的关注,没想到下面的人居然这么大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有让自己知道?
看着震怒的杨玉河,何军和李逸帆不由得是同时无语,这样的事情,下面的人怎么敢让上面的人知道,除非他们是都不想要他们自己的乌纱帽了,这样的恶**件,他们当然是能捂住就捂住,能盖住就盖住,在制止群众上上#访的时候,镇政府的人,说不定还给许青帮忙出力,拦截那些农民了呢。
“何局长,这件事你一定要严查下去,争取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掌握线索,一定要证据确凿,那许青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贩卖的假种子,当时罗牛镇的农技站是谁负责帮忙的,还有后来农民们上¥访的时候,到底是谁接待的,到底是谁出面把事情压制下去的,农民们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补偿,当时都有谁被打伤了,打伤到什么程度,你都要给我查个一清二楚,总之这件事你要当做首要任务重视起来,同时你们可以派人去省城那边,把那个许青给我盯住,不要让他跑了,等到证据确凿吗,立刻给我把人带回来,直接移交检察院。”
杨玉河这回是真的怒了,敢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搅风搅雨,而且还是给自己抹黑的搅风搅雨,看来你这个许青,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逸帆还头一次看到杨玉河在外人面前生这么大的气,看来这次许青是惨了,他真的是把杨叔叔给惹毛了。
杨玉河确实是很生气,原本他还琢磨着,不想为了这个许青,而彻底的和齐满天撕破脸,这次就算抓了许青,到时候也可以买齐满天或者是许朝先一个面子,让他们找个理由,把这许青给领回去。
毕竟这样的恶少,在全国各地多了去了,即便是在京城,这样的恶少也是随处可见,他杨玉河就算是想管,也真的管不过来,更何况这个许青的背景能量还相当的庞大,只要适当的做个样子,买唐庆丰一个面子,同时还可以买齐满天一个面子,自己又是何乐而不为呢,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许青居然这个可恶。
在省城地面上搞三搞四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来自己的地头上搞事,而且还一搞就搞出一件大事,还勾结下面的官员,欺上瞒下,这样的人,他怎么可以放过。
如果这次要是放过了许青,说不定明年就会冒出一个张青,王青出来,到时候自己怎么办?
所以这次杨玉河是打定主意,要严办这个许青,哪怕就是和齐满天撕破了面皮也是在所不惜。
何军得了杨玉河的命令,当然是记在心里,杨市长的吩咐,他当然要重视起来,而李逸帆这时候则是在心里偷笑,这次看来这许青是要倒大霉了……
三天之后,在省城的碧海云天洗浴中心,三楼888号豪华套房里,许青许少爷是神清气爽的从推油女身上爬了起来,然后躺在床头,来了跟事后烟。
这段时间他可真是累得够呛,去年因为欠下人几百万的赌债,最后不得不扯出老爷子帮他还债的事情之后,他和他们家老爷子的关系一直闹得很僵。
而老爷子也有意在未来把公司交给他那个便宜大哥来打理,这让许青很是不爽,可是却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那个便宜大哥许洋,可是比他有能力多了,而且在公司内部,他的名声可是非常的不好,很多高管看他就跟看一个傻*,二世祖一样。
他知道自己在公司内部地位不高,可是却又不甘心,偌大的家业就这样落在大哥的手上,所以他也琢磨着,到底该怎么缓和和父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