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生说:“照你刚才那么说那么说,这个东西你都找不到,你让我帮你找,我又如何能找到呢?”
张友生说:“我们都是同州人氏,爵爷的本事在同州那是家喻户晓,听说爵爷擅长一种专门破案的法门,能够做法算出究竟谁是凶手,这件案子他们三个一直怀疑是我吞没了这宝贝,算起来虽然没有官府插手,但也算是我的一桩冤案,希望爵爷能为我洗脱冤屈,同时,我们更希望爵爷能够用您的法门找到这个重要的保障,我们可都是有好处的。”
陆锦屏点点头说:“你们先接着往下说,他们那些人是怎么失踪的?”
姚东才等三人转头望向老者张友生,说:“这件事只有他知道,因为是他跟我们三个人的父亲一起去取宝贝的,可惜我们的父亲都没有回来,就他一个人回来了,这不能不让我们产生怀疑,所以也不是说一定是他吞没了这笔钱财,可是,这件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做晚辈的也是心里不安的,所以想求爵爷做主查清案情,并找到宝贝。”
陆锦屏望向张友生,说:“你先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张友生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把东西藏在海岛之后,回到了海岸上,我们约定四个人就在海岸边住下,住二十年,相互监督,住在一起谁也不许私自离开村子,否则的话,其他三个,可以采用暴力将他禁锢。——爵爷也不怕你笑话,我们三个结拜为兄弟,情同手足,但是,这个宝贝的诱惑太大了,我们只能这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如此,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二十年里你们怎么过的,你接着说。”
张友生面面现尴尬之色,接着说道:“我们四个用从军攒下的军饷买了一条渔船,打鱼为生,一起出海一起回来,一起上集市卖,就这样,虽然不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养活四个人没有问题。”
“我明白了,你接着往下说。”
张友生接着说:“我们到了村子之后,共同写了一封家书,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而且还发了毒誓,如果二十年里四个人中任何人出事死了,要把他的那一份传给他的子孙,——对了忘了告诉爵爷,在从军之前我们四个都已经分别各自成家。但是这二十年里,我们为了这个宝贝没有跟家人任何联系。家人也只知道我们已经死了,因为我们找的尸体替换的衣服上有我们的名字,想必军队已经把我们战死的消息传报给那家人。我们在第二十年的时候,又共同写了一封书信告诉家人,我们要去取这个宝贝,还说了我们各自的住址和家庭情况,然后把这封信分抄录四份,都署名画押,写了住址,然后寄给了家人。接着我们四个人,出海前往那个海岛。”
“因为是共同出海,四个人都没有带兵刃,就防止有人突然下毒手,杀了其他人独吞宝贝。如果是徒手的话,我们四个人武功都不是很好,空手对抗反而会投鼠忌器不敢下手,这样我们四个……”
陆锦屏笑了笑说:“你们为了这个宝贝当真是绞尽脑汁费,就防着别人独吞宝贝。”
张友生苦笑说:“没办法,人穷志短,我们也是穷怕了,这宝贝价值连城对我们来说太诱惑,实在不敢轻易相信别人,别说是结拜兄弟,就算亲爹亲儿子,也会提防对方下毒手的。”
“说的没错,接着往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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