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被陆锦屏点中了,是他选择的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名叫玉峰。这女子尽管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但一副魔鬼身材,曲线玲珑,凸凹有致,特别是胸前一对胸器,当真名如其人,如同两座圆润高耸的山峰一般,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得到了在场几乎所有男人都热烈目光。这女子展示的才艺是书法,一笔行草很是得到了不少文人骚客的赞赏,不过书法这玩意在秦楼才艺里不容易得高分,不过,好在她有一副勾魂的魔鬼身材,还是夺得了第三名探花。
三甲定下之后,三个女子无不欢欣鼓舞。其他女子却都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陆锦屏暗自好笑,看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句话的的确确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朱云娘笑吟吟说:“下面,请各位爷们选姑娘伺候你们吧!先前投票是刺史大人最后一个头,现在挑姑娘,那就得反过去,让刺史大人第一个选,不然刺史大人可不就吃亏了吗?”
这一下众人又是一片哄笑,那是当然,领导当然要先挑好的,千古都是这个道理。没有等手下人挑完了,领导吃剩的的道理。
冯刺史当然也不会客气,便站起来,他也是花丛中的老手,经常出入青秦楼,所以对这些并不忌讳。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捋着山羊胡子,慢慢的从姑娘面前缓步走了过去,最终站在了花魁风蝶的面前,伸出了手。
风蝶不自胜,满眼柔情,几乎要化成水一般,玲珑有致的身子如同麦芽糖似的粘在冯刺史身上。
等他们回到座位,朱云娘微笑对陆锦屏说:“爵爷,该您来挑了。”
陆锦屏连忙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是来喝酒的,再说了,别驾大人和司马大人都没挑呢,哪轮到我呢?”
那两个人哪敢跟陆锦屏抢风头,赶紧客气,让陆锦屏先挑。
陆锦屏却还是摆手,旁边冯刺史道:“爵爷,既来之则安之,你来啦,却不选姑娘,那来做什么?要喝酒哪个地方不能喝呢?既然到了这里不喝花酒,不找个姑娘陪着,不成话的嘛!哈哈哈。”
陆锦屏想想也是,入乡随俗嘛,何必假正经,于是随手指向自己先前投了一票的那位探花,说:“就你吧。”
他也不敢随便点其他人,如果说第二个挑,却选了一个没有进入三甲的姑娘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别人以为他对这个投票有意见呢。再则说,在他看来,这位探花也清纯可爱,一笔字当真让人赞叹,所以刚才自己投了他一票,此刻叫他来陪那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位列第二榜眼的姑娘名叫代秋,她的诗词是二十五位姑娘中最好的,而且才思敏捷,歌舞琴艺也都不错,身材虽然比不得风蝶和玉峰那么惹眼,却也算得上惹火,原以为陆锦屏会选她,毕竟她是第二,而且自持自己的文采绝对高出位列第三探花的玉峰一筹,没想到陆锦屏却偏偏挑了第三的探花,没有选她,鼻孔轻轻地哼了一声,俏脸一寒,微微扭过脸去。
玉峰也有些意外,但是又在情理之中,毕竟刚才陆锦屏投了她一票,她是记在心里的,现在陆锦屏选她,心中倒也不如何意外,扭着魔鬼般的身材,特别是那对高耸的玉峰,喜滋滋来到了陆锦屏身边,先撩起裙裾福了一礼,然后才款款的坐在了陆锦屏身边软塌上。
没想到接下来的别驾和司马两位大人也没有挑选榜眼代秋,因为代秋也是头上不插花的卖艺不卖身,而这两位却对才艺并不如何看重,反倒更看重女人的容貌,所以挑了两个年轻火辣的姑娘,排名也比较靠前的陪伴身边。
那代秋脸上有些挂不住,一张俏脸更寒了,眼睛已是噙满了泪水。她想不到位列第二,居然前面的好几位大人都没有选她,不由得有些凄苦,低头垂泪。
这时,终于有人哈哈笑着说:“榜眼代秋姑娘,你还是来陪我吧。我到对你的诗才颇为赏识,来来来,坐我身边来,咱们喝酒联句。”
代秋抬头一瞧,见是那位衙门的张兵曹,不禁苦笑。这兵曹不仅已经是五十来岁的半个老头,而且,生得五大三粗,尽管听说他倒也有几分文采,可是,他的外表跟他的文采似乎不相称,看着更像一个杀猪匠。但是人家好歹也是衙门的兵曹。更何况此刻只有人家挑她的,她又能如何选别人呢?抹了一把眼泪,展颜一笑,袅袅婷婷走了过去,福礼,端坐在他身边。
接下来,这些朝廷官宦、名流乡绅和风流雅客都各自选了心仪的女子,陪坐一旁,举杯欢畅。
而此时,整个大厅的座位也改成了回字形布局,以便女子场中歌舞助兴。
陆锦屏酒量不大,但是胆量不小,有人来敬酒,都是酒到杯干。冯刺史连声赞叹,说他酒量了得。这下子把身边的风蝶引起了好胜之心,她也喝得有些醺醺然,因为陆锦屏先前给她曾经投过票,对陆锦屏当然相比冯刺史这老头更是兴趣,便借着酒兴,让丫鬟找来一个特大号的青铜酒盅,斟得满满的,来进陆锦屏面前,说:“奴家敬爵爷一杯,并为爵爷歌舞一曲,不知爵爷是否赏脸?”
说罢双手盈盈将那特大号的青铜酒盅送到了陆锦屏面前,香腮酡红,眉目含情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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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众人便都起哄,纷纷让陆锦屏接招,可不要丢了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