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和张麻子不知道,陶平鉴于这支化装成八路军的日军部队的特殊性,同时也为了进一步的摸清楚这股敌人的作战目的,从战斗一开始陶平就采取了封锁消息的措施。
为了防止鬼子的电台向太原的日军报信,陶平命令四名狙击手同时瞄准鬼子的报务兵,整个战斗的打响更是这四名狙击手的枪声为号。
所以说,从战斗一开始打响的那一刻起,那个喜欢吃日式饭团的报务兵成了陶平九一一团的枪下鬼,佐佐木中尉这支队伍也就被彻底的切断了同太原的联系。
第二天,天刚亮,还不到七点钟,林守富兄妹就押着粮食和骡马牲口来到了陶平的团部。
不过,让陶平等人感到意外的是,这次,林家一共送来了整整八千担粮食、四百头骡马牲口,一万块大洋。
林守富满脸愧色的说道:“陶团长,真是过意不去,前一段时间,兄弟我一时糊涂,今天我这是特地来向您陪不是来了。”
陶平笑着说道:“那里,那里!林会长言重了,都是一时的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更何况令妹与我夫人还是同窗好友。”
听到陶平这么说,林守富心中那悬了一夜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看来自已妹妹搞的这个“同学外交”还是起了不少的作用,本为他今天还是准备挨骂的。
于是林守富接着说道:“惭愧、惭愧,都是陶团长大人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那里、那里,林会长这就见外了,大家都是同仁,都是为了抗战,为了救国!兄弟我初到宝地,今后地方上的事情还仰仗老哥你给我多多支持!”陶平说道。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林守富小心意意的说道。
“姐夫,我想看一下您的部队,看一下抗日战士们是如何训练的?”这是林玉娇俏皮的说道。
“小妹,不要胡闹!”林守富对林玉娇说道。
“陶团长,实在是对不起,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太娇贯,喜欢舞枪弄刀的,成天没个正形,您不要见笑。”林守富陪笑着向陶平解释道。
“没有个么在不了的,不就是要看看部队吗!走,我们大家一道看看!”陶平说着就拉起了林守富的手说道。
于是,在林玉娇的要求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部队的训练场。
“姐夫,这些兵为什么要扛着一根大木头啊!”林玉娇好奇指着一队正在进行负重体能训练的士兵问道。
“这是他们在进行负重体能训练,战场上的情况特别复杂,经常会有战士负伤,而战士负伤了,就必须运到后方治疗,或扛、或抬,他们就是在进行这方面的训练。
我们要求,每个战士对受伤的战友,无论他是士兵,还是军官,都要不抛弃、不放弃,尽最大的努力进行救治。
而要做到这一点没有超强的负重能力肯定是不行的。”陶平说道。
“那这些一定是在练开枪的了!”林玉娇好奇指着一队正在进行拒枪训练的士兵问道。
“是的,他们正在进行射击训练!”陶平笑着说道。
“那陶团长,这些士兵为什么第个人都像一个雕像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而且每个人的枪下还吊着两块砖头!”这时,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守富开口好奇的问道。
陶平接着说道:“正规陆军的步兵的射击分为卧姿、跪姿、立姿,他们现在训练的就是立姿,至于每个人的枪上吊着的两块砖头,是为了增加他们的臂力,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能更平稳的进行举枪射击,如果连枪都端不稳还打什么仗。
通过这样不断的进行卧姿、跪姿、立姿的训练,形成条件反射,让战士们在战场上遇到敌人马上就能出枪射击,要知道在战场上很多的时候差的就是那么一瞬间,要么你把敌人撂倒,要么你被敌人撂倒!
我们要求,立姿一个小时及格、两小时优良、三小时优秀,一个合格的士兵要能在夜晚一枪击中一百公尺以外的一个点染的香头。”
“陶团长,确定的问一名,您说的是在一百公尺以外点染的香头?”林守富吃惊的问道。
“是啊!现在鬼子那边也是这么训练士兵的,我们的要求并不高!”陶平笑着说道。
林守富听完了陶平的回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一时公尺以个的香头,这要是个人脑袋,还不得“喷”的一声爆掉啊!
“姐夫,那群士兵怎么真的打了起来?”林玉娇指着不远处正在对打的一群士兵说道。
“那是一营和四营在在进行战术对抗,战士们正在进行的是刺杀对练,说白了也就是训练拼刺刀,所有人用的都是木刀、木枪,应该不会出生命危险的。”陶平说道。
“可也用不着真打,太拼了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练士兵的。那要是真的伤到了怎么办?”林守富吃惊的问道。
“不真打怎么行呢,战场上鬼子会和你假打?玩捉猫猫!至于真的要是伤胳膊、断腿的,那就算他自己倒霉了,谁叫他打不过人家,这要是真在战场上,可就不是断胳膊、断腿的问题了,小命早就没了!
这就叫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现在受一点皮外伤还不要紧,养养几天就好了。
可要是真的和鬼子拼起刺刀来,只有那么一次机会,要么你把小鬼子撂倒,要么你被小鬼子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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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这么说虽然残酷,可却很现实,要想在死人成堆的战场上生存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陶平拍了拍已是满头冒汗的林守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