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刑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这样的？”
夜刑这句话直接引来了华叔异样的眼光，他眼神沧桑如同古井一般波澜不惊。整个人虽然精神但是毫无血色。
“你能看出来？”华叔笑着问道，夜刑没有说什么，“你果然很厉害，我想不明白，像你这样厉害的人但我们这种小地方来为了什么？”
夜刑古怪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你信吗？”
族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相信故事，千年来，能到这个地方的方法只有一个，度过死河舞水。而你出现在这，说明你度过了死河，一个能够过死河的人说这话你信吗？”
夜刑愣了一下，说道：“芊寻掌管的河流叫做死河？”
“你在那河里呆了这么久，可曾看到过一个生物？她本来就是带来死亡的神灵，她所在的地方自然叫做死河。”华叔解释道。
夜刑感到很诧异，虽然这部落里对芊寻的传说有好有坏，总之而言，芊寻应该是受到部落尊重的神灵，怎么感觉在这族长眼里，芊寻成了这么邪恶的存在了。
华叔知道夜刑的不解，叹了口气，说道：“往昔，我族也曾出过无数大能你应该听她说过吧？”
夜刑点了点头，上古时期，这个部落曾经是蚩尤手下的最强部落，这点夜刑听芊寻说过，存在大能也正常。
“我们祖先逃到这里之后，封锁了所有出路，只留下了一条河流，如果再封闭我们就将永远被封印在这里，同时也将彻底摆脱尘世。但是就在这最后的候，族里唯一一位大能无力回天，提前寿尽。”
“而当时追杀的人不下数万，没办法，必须想办法封住这条河流，于是乎，一个让无数人后悔的决定诞生了。他们用无尽的地狱阴气为依托，以一位当时刚刚满十六岁的阴年阴日阴时出生的少女的生命作为祭祀，做出了这条死河！”
夜刑眼睛放大，什么！芊寻竟然是当年的牺牲品！！！而且是祭祀品，这是什么概念？芊寻要忍受无数阴气入体的痛苦，让自己全身血肉被阴气侵蚀，把阴气融入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血肉。
这种痛苦比起千刀万剐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说是时间最痛苦之事也不为过了。
华叔语气平静确实道出了当年野蛮的事实，如今夜刑想到当时的场面都是唏嘘不已，这个部落真的太过残忍了。
华叔说着说着也是一脸悲伤，说道：“是我们对不起她，我们从来没有怪过她。你知道她手上有多少我族人的鲜血吗？”
夜刑摇了摇头，他能够想象出发生了什么，地狱的阴气和这阳间的阴气完全不同，哪里是芊寻一个十六岁大的孩子受的了的。可想而知暴走之后一定是一番血雨腥风，芊寻手上的鲜血自然不会少。
“幸好她被困在了河里，不然当年我族就得被灭了。在蚩尤的全力追杀下我们都跑了，但是却是差点被子里族里的一个女孩给灭了……”
过去总是让人唏嘘不已，华叔的语气里显然是对芊寻的同情胜过怨恨的。
毕竟当初部落的先人真的是太愚蠢了。
夜刑摇了摇头，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和我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华叔笑了笑，“正如你所见，我活不了多久了，可是现在我族已经没有能够接管……”
“对不起，我拒绝！”夜刑直接拒绝了，而且异常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