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真的很神奇,像舞草这样对一定频率和强度的声波极富感应性的植物都能孕育出来。
“风和日丽时,当达到一定的温度,再加声波,舞草的小叶就会自行交叉转动、亲吻和弹跳。
纵观整株,数十双叶片时而如情人双双缠绵般拥抱,时而又翩翩起舞,使人眼花缭乱,给人以清新、美妙、神秘的感受。
当夜幕降临,它又将叶子贴在枝干上,紧紧依偎着,真实罕见的花卉!”简杰感叹。
“那它为什么会因为声波、阳光而舞动呢?”纳兰红药问道。
“可能是叶片中的海绵体组织对光和声波有敏感反应的结果,然后海绵体收缩膨胀,带动叶片起舞。”简杰不确定道,主要是这话说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对,海绵体……敏感反应……收缩……膨胀……
舞草侧小叶的转动既不像含羞草由外界刺激引起,也不似向日葵那样有明显的趋光性,这种运动现象在植物界确属罕见。
所以舞草因何而舞,仍是个谜,还需要进一步地研究和探索。
“那它的花语为何是‘完美爱情’,难道就是因为它叶片的舞动?”纳兰红药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渴望了解这个她最新认识的神奇植物。
“有这方面的因素,并且还伴有一个非常凄美的传说。”简杰道。
“快快说来。”纳兰红药连忙道。似乎女性对“凄美”这个词很敏感,像清照姐姐的词大都凄美。再比如待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两人撒狗粮的古丽热娜,本来都准备打断两人的谈话,结果听到“还有一个非常凄美的传说”,她耳朵立起,似乎也很好奇,想要倾听。
“古时候,西双版纳,前辈,西双版纳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地方,大致位置相当于苗洲的最南端。”简杰说到西双版纳,怕古丽热娜不了解,于是转过头对她解释。西双版纳在滇府的最南端,在九洲大陆上就是苗洲的最南端。
“嗯,老身知晓,这里叫做‘勐巴拉娜西’,生活着一支远古巫族,以他们的语言来说,就是‘光之城’的意思。”古丽热娜回道。
简杰:“……汗,幸亏不叫光之国,还以为是奥特曼的故乡。”
他点头,继续道:“那里有一位美丽漂亮的傣族农家少女,名叫多依。她天生爱跳舞,且舞艺超群。她常常在农闲时间巡回于各族村寨,为广大贫苦的老百姓表演舞蹈。
身形优美、翩翩起舞地她好似林间泉边饮水嬉戏的金孔雀,又像田野上空自由飞翔的仙鹤,观看她跳舞的人都不禁沉醉其中,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痛苦,甚至忘记了自己。
天长日久,多依名声渐起,声名远扬。
后来,一个可恶的大土司带领众多家丁将她抢到家中,并要求她每天为他跳舞。”说到这里,简杰停顿了下,说故事要学会断章,营造气氛。果然,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都不瞒地望着他,眼中有着催促,尤其是纳兰红药,眼中还有担心。同为少女,她自然担心多依被欺辱。
“多依誓死不从,以死相抗,趁看守不注意时逃走了。”说到这里,他又停了,还不待两位女人松口气,他又道:“然后,她跳进了澜沧江,溺水而亡。”
“怎么会这样?”纳兰红药失神地呢喃。
古丽热娜面色沉静,自古红颜多薄命,小小地女子被当地黑势力抓去,难免会被凌辱,要是她,也不会苟活,因为女人的第一次不能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爱情已经不完美了。
简杰自然也知道为何,不过,他不想说出来,现在的结局显得更加凄美,同时也让多依很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