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没有接腔,心里却是再次叹了口气,王枫句句属实,他何尝不知,而且他的所作所为,实际上与正式加入民盟军没有太大区别,无非是王枫给他个面子,暂时保持着微妙的关系罢了,他只是对身份上的转变有些唏嘘。
王枫也没有再多说,走向了另几个俄军俘虏。
那几人一看王枫过来,全都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透,如果可以选择死法的话,他们宁可被一枪毙了,点天灯谁不害怕?
尤其是岳福,正见王枫的目光望向自己,顿时,扑哧一声,一股恶臭传出,裤子上一个黄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大扩散。
王枫眉头皱了皱,把目光移开,岳福不由暗松了口气,心里连呼这泡屎来的真及时啊。
只不过,哥萨克骑兵团团长雷布罗夫不淡定了,因为王枫的目光移向了他,当下猛一咬牙,以蹩脚的中文说道:“王枫先生,我是哥萨克人,不是俄罗斯人,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被胁迫而来,求您放了我吧,我可以代表哥萨克人向您表示效忠。”
“哥萨克人?”王枫嘴角现出了一抹笑意。
一瞬间,雷布罗夫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嗯嗯连声,不停点头,也跟着王枫现出了善意的笑容。
其实让王枫很不理解的是,在前世,有很多人同情乌克兰,喜欢乌克兰,如果说是为乌克兰美女着迷的话,那还情有可缘,但实情并非如此。
要知道,乌克兰人至少有一半是哥萨克人的后裔,而俄罗斯人对中国北方边境犯下的血债,又最少有一半要算到哥萨克人头上,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乌克兰人也欠了中国人民累累血债。
因此在王枫眼里,乌克兰沦落为二逼国家,这是天理迢迢,报应不爽啊,出来混的,总是要还要,几百年前欠下的血债,由他们的后辈替祖先偿还。
王枫突然脸一冷,厉声道:“哥萨克人是俄罗斯人的帮凶,双手也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来人,给他也点天灯,用第二套方案点。”
“扑通!”一声,雷布罗夫重重摔倒,人事不醒。
所谓第二套方案,创意来自于解放前的湘西四川土匪,比传统的点天灯要简单一些。
“呼~~”战士们一桶水把雷布罗夫浇醒,然后把他正绑在树上,身上也不裹油布,而是拿根凿子对准脑壳,用铁锤用力一敲!
“嗷!”雷布罗夫大声呼痛,顶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瞬间流了满脸,这一下,可是把头盖骨给凿通了,边上又有人把煤油从洞里灌进去,紧接着,一根灯芯被插入其中,点火引燃。
强烈的刺激使得雷布罗夫的惨叫一声接一声,满面恐惧,相比于第一种,第二种简化版的痛苦其实稍小一些,但它更多的是给人带来心理上的恐惧,脑壳上顶着根火苗,谁能不崩溃?
穆拉约维夫与雷布罗夫各自承受着一下一上的的痛苦,他们罪恶的生命也会在非人的折磨中缓慢结束,对于剩下的人,王枫没有再施以酷刑,而是一枪毙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