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回到南京之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整个中国的一切都按步就班,各项制度已经成熟运转,不需要他过于操心。
在金国方面,每隔几个月,都有数万人被运往澳大利亚,到他回来为止,已经运送了大约五十万人过去。
另王枫出国的这段时间,有朝鲜李朝国王李昪遣使称藩,由于王枫并没有透露过如何对待朝鲜,外交部长李鸿章又不在南京,因此由外交部副部长苗沛霖与首相王有龄分别接见了朝鲜使团,略加安抚,接受了贡品。
实际上王枫在对待朝鲜上也很犹豫,后世的棒子确实很讨厌,可那时的朝鲜对中国还是很尊重的,字里行间,称中国为天下,也谨守藩属国的本份,要说吞并吧,师出无名,人家可怜巴巴的喊你老大,下手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任由朝鲜独立在外,又迟早会是个祸患,只能先放一放再说。
唯一让他头疼的,则是与章西女王的关系,费了好半天的口舌,又积极主动交公粮,最后家里的女人们看在天价嫁妆的份上,原谅他了。
只不过,没过多久,王枫又从金国那边,打听到了兰儿确实是如周秀英所说,神神秘秘,深居简出,这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可是他能怎么样呢,只能望着大金国的方向摇了摇头,并着人留意兰儿的消息。
在四月十日那天,民盟军海军二十五艘战舰,海军陆战队万人,离开下关码头,出长江口北上鄂霍茨克海,这将是主动对俄罗斯打响的第一枪。
而同时期,欧洲大陆风云突变,法国与撒丁尼亚共同对奥宣战,随即不久,十七万奥军与几乎同等数量的法撒联军于皮亚琴察和米兰一带展开激战
首次会战于马真塔附近进行,奥军大败,损失六千人撤退,二十日后,十二万奥军与十一点八万法撒联军展开总决战,奥军再败,损失两万人,至此,奥地利败局已定,三方开始坐下来谈判,最终奥地利同意交还伦巴第与威尼斯给撒丁尼亚,作为报酬,撒丁尼亚割让位于阿尔卑斯山西麓的萨伏伊与尼斯给法国。
欧洲大陆暂时恢复了平静,除了意大利南部,撒丁尼亚正致力于全境的统一,民盟军舰队也在五月下旬驶出日本海,穿越外东北与库页岛之间的鞑靼海峡,过岛不入,于六月初进入了鄂霍茨克海。
鄂霍茨克海北部的封冻时间从每年十月开始,到次年六月解冻,冰层最厚时可达一米,而鄂霍茨克海军基地位于该海的北部,这使得民盟军海军在鄂霍茨克海军基地与库页岛之间,只能优先攻打前者。
虽然时节已至夏季,但越往北行驶,气候就越冷,一眼望去,海岸线灰蒙蒙一片,偶有草绿色的苔藓成片生长,海面上还有零零碎碎没化尽的浮冰。
到六月十五日,舰队终于抵达了鄂霍茨克,这个基地建于一六四七年,是俄罗斯人在远东太平洋沿岸的第一个定居点,说他是城,过于夸张了,顶多是沿着鄂霍特河入海口的村落,周围用木栅栏草草围起,估计是防熊的,总人口根据规模判断,大约在三千左右,沿着河口,还停泊着十来艘几百吨级的风帆动力战舰和十余艘各型号的商船。
鄂霍茨克是俄罗斯的毛皮贸易中心,趁着大海解冻,正是贸易往来最为活跃之时,这里的人,也不完全属于俄罗斯海军,相当一部分是渔民和猎人。
“俄国在这里有两百年了,就捣毁出这么点破烂货?”一名战士惊愕的望着海岸线。
说实话,不仅仅是他惊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在来之前,已经预估到了俄国的这个海军基地实力不会很强,但还是没有想到,除了十几条船,是一点防卫力量都没有啊。
陈老大摆摆手道:‘别大惊小怪的,俄国人在这里,又没有外敌入侵,他要那么麻烦干嘛?好了,各就各位,准备作战,陆战队立刻登陆包抄,一个都不放过!”
“是!”一道道旗语打出,运输船纷纷驶向岸边,战舰则是直扑河口。
俄国人显然也发现了有外敌入侵,一阵阵喧闹传来,很多人拿着武器跑出家门,战斗很快打响。
把这场战斗说成杀鸡用牛刀毫不为过,几百门火炮一阵乱轰,倾刻之间,俄军十来艘战舰就被打成了一堆烂木头,然后排水量较小的船只沿着河口小心上行,配合陆战队攻打俄国人的村落,仅仅一个小时,战斗就宣告结束,男性俄国人被全部击毙,俘获了八艘商船,俘虏较为年轻的女性约千人左右。
但战利品少的可怜,无非就是些皮毛,木头和腌制的鱼肉,还有近六十万元的卢布,卢布在那时也是硬通货,与黄金挂勾,一卢布的含金量为0.774234克,与中元的兑换比例为0.45:1。
六月份的鄂霍茨克,中午的温度大约在十五度,一阵阵潮湿的海风从海面吹来,带着极地的气息,衣襟旗帜都猎猎作响,也给人带来了嗖嗖寒意。
但是被俘虏的女人,大多数都光着小腿,哪怕膝盖被风吹的通红也果露在外,这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些女人,不全部是俄罗斯女人,其中一部分是黄皮肤黑眼睛,显然来自于被征服当地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