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逸飞一脸慷慨赴义的模样,三人同时一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逸飞,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难道转性了不成?
“你说的是真的?”赵凌天一脸兴奋的看着张逸飞。
张逸飞重重的点点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赵凌天兴奋的从椅子上座了起来:“以后左若柳就是你的女人,春节过后,随我一起去江南!”
张逸飞两眼徒然睁圆,耳膜仿佛被重鼓震了一下,嗡嗡作响。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良久,张逸飞嗤了一声,笑道:“小叔今儿叫我来给你逗乐子?”
“你看我像是有时间给你逗乐子的吗?”
张逸飞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止住:“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谁的决定?”
“大家的决定!”
“谁决定谁去娶她,跟我没关系。”
赵凌天一愣,顿时不乐意了起来:“你刚刚不是只要你能够做到,你决不推辞吗?”
“可是这件事情我做不到,若是你前段时间说,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从良了!”
“不行,你答应了就要去,不能够反悔!”赵凌天立刻拿出了司令员的语气。
“我反悔你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能杀了你的亲侄儿不成?”
赵凌天:“……”
杀了张逸飞还真不可能。
“赵家和左家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突然想起来把我推销出去了?”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时代在进步,两家的关系也要进步,大家都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冤家变亲家也很正常,人是一种很现实的动物,但为利益故,就算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也会亲亲热热的走到一起,更何况赵左两家当年那件旧事并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死结。”
张逸飞若有所思的说道:“小叔,大伯这才刚清醒过来,怎么你又掉进去了!”
“逸飞,我也是由苦衷的!”
“你的苦衷是什么?”
赵凌天求救般的看向了赵凌跃,在感受到赵凌天的目光之后,赵凌跃迅速的闭上了眼睛,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无奈之下,赵凌天看向了赵斩枫!
赵斩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逸飞,其实事情是因为,你小叔不能够喝酒还偏偏呈英雄,酒后说错话了,而你的名字现在在整个政界流传甚广,不少的女人都对你暗许放心,当然左若柳也是如此……”
张逸飞的眼睛瞬间瞪的像一个铜铃似的:“你的意思是,我小叔因为一顿酒就把我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