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戎听到连全国一把手委员长大人都没了办法,不由的更加忧虑,脸色实在难看。
委员长忽然间笑了笑:“这种时候我们最应当做的就是冷静,是忍耐,以后你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
“嗯。”喀戎点点头,“可是光冷静、光忍耐也不行啊?”
“是不行,不过这是目前唯一能够采取的最好的对策。当然我们也并非没有一点希望。我想,虽然这高俊控制了军队的上层,下层一定会有许多人反对他的这种不抵抗政策,而这些人就是我们的希望。当然,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值得信赖和依靠的。”
“谁?”喀戎惊奇的问,没想到这委员长果然留了一手。
“姜总长在临终前几天曾对我说过一段话,具体什么话我就不说了。他向我提供了一个人,一个绝对可以挑起大梁的人。”
聪明的喀戎立时便猜到了:“他的儿子姜千言?”
虽然猜到了,但喀戎还是感到震惊,哪有举荐不避亲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如果在心思狭隘的最高领导手里,必定是灭门之祸。
委员长笑着点了点头。
喀戎赶紧说:“不错,那小子我见过,有见识、有胆当,能吃苦而且对权力没有很大的野心,是一块好材料。”
“噢?你见过他?”委员长一听来了兴趣。
喀戎将姜千言曾经去找自己当什么制造厂厂长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着重介绍了姜千言改进的飞舟,虽然这一切委员长有一些已经知道了,此时却依然听得津津有味。
本来委员长还有些疑虑,听了喀戎那句“他没有很大野心”的话彻底放下心来。
有能力、有本事却又没有野心的人正是委员长目前最需要的。
“可是,我听说高俊已经在前些天免了他的一切职务,他应当没有什么能力了?而且,我还听说他被高俊软禁在了家中,已经出不了门了。”
委员长又笑了:“这一点,你放心好了。真正有实力的人是免不了的,至少龙辉兵团绝对在他掌控之中。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以前姜总长强烈要求将三十七师调出国外的深意。
他想必早料到了这一天,是为我们保存一支最为可靠的力量啊!要是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应当让更多的精锐师补充到龙辉兵团去,可笑我以前还担心姜总长给他儿子太大的实权,一直压制他。”
“呵呵。”这一次,喀戎也笑了,“委员长,你就不要自责任了,以我想姜总长能派出一个师就不错了,如果派得太多了,反而会引起敌人的警觉,我想这一点姜总长不会想不到。”
“不错,不错,姜百胜这个人哪,不喜多话,什么东西都在默默的准备好了。如果他真想到这么一天,不会一点安排都没有。我们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儿子,尽量保护他。”
“是,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我派以前他曾经呆过的工厂的人装作慰问,却探探他的消息。”
“也好!不过,这件事最好别引起高俊的疑心!”委员长沉思说道,“我现在不想打草惊蛇。”
“放心,我派他曾经的矮人厂长玉兰大张旗鼓的事,从事理上绝对说的过去。”喀戎想了想,不无担忧的道,“我只担心现在他已经遭了高俊的毒手。”
这一点,委员长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笑着说:“放心吧,高俊不敢做的这么绝。纵然想当婊子,这牌坊还是得立的。”
过不多时,探听完消息的喀戎慌慌张张的回来了,一进门便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听说,姜千言前天在明月冈出了事,他的母亲重伤正在军区总医院疗养。而他本人已经失了踪,家里全被高俊的监视,连医院那边也有很多人。”
委员长白净的脸上眉头也皱了起来,过了好半晌,才道:“这高俊下手倒快。不过,不用担心,我猜他肯定没事。
如果高俊已经得手,就不会安排这么多人了。现在最为关键是应当立即找到他在哪?”
又想了一会儿,委员长忽然站了起来:“我要去医院一趟,问问他母亲。姜总长的妻子住院,我去探望,也算合情合理吧!”
“我也去。”喀戎也站了起来。
“不,你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来我这里了,我不想让他发现我们是一起的。往后我要深居简出,没有非常重大的事情不要找我。”
“是!”喀戎以前很少与委员长相处,也没有共同处理过重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