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言再转向李壮志,李壮志有些坐立不安,少了朴金珠的翻译,他很多话都听不懂。
姜千言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向云翔问道:“朴金珠呢?”
“哦。”云翔似乎有些难言之瘾,这一来姜千言更是担心,连连问着。
云翔看看无法,站起来拉着姜千言到了后面给姜千言准备的行军床那里,把朴金珠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自姜千言走后,朴金珠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魂不守舍的,有时候还会突然自言自语起来,云翔安排她的事情也连连出错。
云翔忍不住批评了她两句,她忽然提出了辞职,云翔并没有答应,她却主动的搬了出去整日只坐在屋里,甚至有时连饭都不吃。
云翔也去看望了她几次,她都是连理也不理。
最后的话,云翔没有说出来,她好象是疯了!
姜千言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你们先讨论!”
便一个人冲了出去。
朴金珠的小帐蓬依然在中军大帐的后面跟在南里院里一模一样。
帐蓬里没有窗户,光线很暗,姜千言一下子冲了进去,就看到朴金珠正坐在正中心的一个小凳子上,两只手托着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千言一阵风样的冲进来带出不小的响声,她却好似未见,动也不动,只是懒懒的说了句:“我不是早说过了吗?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姜千言能够明显的感到她憔悴了很多,身材似乎也削瘦了,好象变得与水淼一样的柔弱,两人的脸重叠在一起,他不由的激动的叫了出来:“金珠!”
一句话出口,朴金珠的身子突然间猛然一震,接着脸上一点一点的放出光来,头也慢慢、慢慢的抬了起来。
两只眼睛也射出欢喜的光芒,终于她整个人站了起来,忽然间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在姜千言怀里,欢声大叫着:“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呜呜!”
朴金珠像个孩子似的扑在他怀里哭个不住,泪水很快打湿了姜千言的后背。
感觉着她的温暖,姜千言也有些激动,不由的想起两人曾经的风雨一路,想起她的付出,她与水淼是截然不同的人,她有着女子那种天生的温柔,不像水淼那样外表柔弱实则极刚。
朴金珠是属于那种天生惹人怜的女子。
姜千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听着他这温柔的话语,怀中的朴金珠更加哭个不住:“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
心情激动之下,姜千言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语病,好象以前他曾经要过她一样,只是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傻丫头。”
忽然间,姜千言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水淼那苍白的脸,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他一呆,身子不由的一硬,轻轻将朴金珠推开了。
敏感的朴金珠一下子便觉出了他的心理变化,委屈的望着他:“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忽然想到了逝去的父亲,有些悲伤!”姜千言很自然的说了谎,比毫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哦。”朴金珠拍了拍胸口,突然叫了起来,“你父亲去世了吗?”
“是啊!”姜千言叹口气,这次的悲伤倒不是假装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惹你伤心了!”朴金珠低着一头,一幅犯了错的样子。
“好了,没事了。对了,这些天你怎么不工作了?”
“我。我。”朴金珠低着头,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她当然不好意思说,这些天想他想得太厉害,茶不思饭不想,觉也睡不着,整天魂不守舍,哪里还能干什么工作?
姜千言也不想为难她:“现在可以工作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