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一个当诱饵诱敌,一个埋伏抓人,这不是互相配合么,怎么就成中州探子了,步宗主?”
听了这所有一切,凌云天不禁失笑一声,看向步行云,眼中满是戏谑之色:“照这样看来,钱家商队是你海阳宗的探子,倒更有可能啊,呵呵呵……”
脸色一直阴沉着,步行云冷冽地瞥了曹执事一眼,喃喃出声:“是啊,曹执事,当初本宗严惩你失察之罪,你说你是被人构害,还说钱家商队是中州探子,现在怎么就跟他们搅在一起,还联合捕获九剑王,给本宗招来天大灾祸呢?”
“启禀步宗主,捕获九剑王之事,是曹执事一人所为,我们不知情,别把我们一起算上,谢了!”深深一拜,卓凡倒是眼疾手快,把自己摘得干脆,马上道。
脸皮忍不住一抽,曹执事不禁大怒,蓦地看向卓凡大喝出声:“姓钱的,这些事都是你引诱我去做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捅下这天大的篓子?”
“曹执事,药能乱吃,话不能乱说,老子怎么引诱你了?”
“若不是你说你们商队后面跟着探子的话,我怎么可能派人去抓?”
“呵呵……笑话,你们海阳宗身为北州五宗之一,保卫北州本就是你们的职责。我们发现有探子跟随,还有一车货被毁了,难道不该向你们报告吗?你们作为不作为是你们的事,但我有这个责任通报这一敌情吧。”
不禁冷笑一声,卓凡满脸轻蔑,而后看向凌云天道:“凌宗主,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如果这也算是引诱的话,估计北州以后所有人都不敢向各宗报告敌情了,北州安危还如何能保障?”
忙不迭点着脑袋,凌云天一脸认同:“对对对,保家卫国,分属职责,尤其是自家财物被毁,哪有不上报的道理?尤其是现在北州情势紧急,更应如此!”
“凌宗主明见!”
听到此言,卓凡不由躬身一拜,然后再看向曹执事道:“再者说,我向来听说海阳宗一向胆小怕事,也没想着报告给你们,能有什么屁用。只不过你一直追问我少的那半车货的事项,我若不报,哪里解释得清楚,你又怎会放我离开?”
脸皮忍不住一抽,曹执事顿时无语,步行云也是脸色阴沉地厉害,心中一阵愤怒。
卓凡这满腔激昂之词,算是把他整个海阳宗门也骂进去了,关键是,在凌云天面前,他却是无法发怒,却是气得心脏都要抽搐了。
看到宗主脸色不善,曹执事心中已然明了,若是今日不能把这钱凡搬倒,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这倒不是为了揪出中州探子,紧紧是为了给宗主找回场面,出一口恶气。
“姓钱的,你别给我信口雌黄,就算你这条理由说得过去,那后来呢?你跟我提议,咱们一起逮住那个探子,平分功劳。若不是你提出这种建议,引我出手,我哪里会无缘无故招惹到那女魔头,让她有理由对我海阳宗下手?”
“是啊,我是提的这个建议,但是你听了吗?”
不禁冷冷一笑,卓凡当即怒吼出声:“当初老子损失了半车货,不知哪里才能弄到,唯有将功补过了。本来老子要一人干,你却非纠缠不休。到后来可好,你他娘居然自己去干,抢功去了,这也是我提议的吗?若是那人真是个普通探子,你这一功,不就飞黄腾达了,你还会来纠缠老子?”
“只不过你运气不好,踢到了铁板而已,现在想起拉老子一块儿垫背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只可同患难,不可共富贵,姥姥!本来丢了一车货,我就雪上加霜了,还抢我的功劳,砸我的碗,什么玩意儿!”
卓凡对着曹执事一阵破口大骂,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气宇轩昂,登时便把曹执事骂的体无完肤,身子颤抖,却是完全还不了口。
只因为卓凡骂的,还真他娘是事实,连曹执事当初的小九九,都一点不落地骂将出来,他还哪有那个底气反驳。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还是抓到了一个疑点,急急道:“可是你说你们十几个人就追着那探子四处乱窜,那女魔头又哪是如此善茬,你说你没坑我,谁信?”
“哼哼,是啊,我们是围捕过那探子,但是我们没捕到啊,他比我们快多了,我说错了吗?”
“可是那冷雨剑王,怎么可能会被你们追着跑?”
“那我哪儿知道,也许人家就喜欢戏弄我们呢?一些高手的怪癖,我们哪里清楚?”不由翻翻白眼儿,卓凡不置可否。
“倒是你们,还真把人家堵住了,人家没地跑了,所以,呵呵……”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卓凡再提起人家伤心事,步行云已是气得全身颤抖,曹执事也是满脸委屈,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宗主,却是登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对视了。
见此情景,一旁的戴千愁不禁失笑一声,躬身道:“宗主,步宗主,看来此事很清楚了,自从大半年前不败剑尊潜入我北州后,便一直隐匿行踪,冷雨剑王迫于命令,也是低调得很。虽然跟着商旅行进,也没有动手。而十几个商旅护卫,想要抓到她一片衣角,很显然也不可能的,于是她也乐得逍遥。”
“可谁知这个时候,海明宗众人却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团团围住,令她难以逃脱。不得已之下,只好违命动手,因此才招来祸患!毕竟,百里御天等人自进入北境后,可是很少现身的,必有所图。若非被惹急的话,估计这宗门大祸,应该不至发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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