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锅,额们被拴起来了。”
“行了,别豪了,大半夜的你们三个在我家躺着干什么呢?”我一边吃黄瓜片,一边问道。
那个瘦特工一看见我和扶苏,吓得大叫一声:“你们俩是人还是鬼?”
我说道:“什么鬼啊神的,现在是改革开放,春风吹满地,遍地桃花开的新时期,反对一切牛鬼蛇神,封建迷信,你们在那说什么呢。”
扶苏轻轻碰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这么说是不是把自己也给打倒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懂,这叫心理战术。”
胖特工说道:“嫩家真有鬼,大晚上的一堆黄瓜片就在捏飘过来飘过去的。”
我说道:“你自己都说是黄瓜片在那飘了,哪有鬼,说的跟贴在屁股上晃来晃去的一样...哎呦。”
叶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
胖特工一听,想了一下,“你白说,还真不是鬼,黄瓜片...”
“闭嘴,你个二。”瘦特工骂道。
刚骂完,就听门框轰一声,一块水泥板子戳了进来,他们三个的脸瞬间白了,“啊,漂浮的水泥板子!”
我瞪了一眼傻鬼,“你个二,扛着水泥板子去门口玩去,叫他二,没叫你二。”
傻鬼看着我,“我是二,他也是二啊?”
我骂道:“他没你二,我崭新的门框就让你这个给我毁了,我靠。”
看着傻鬼扛着水泥板子出门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我唯美的门框你给我整成抽象的了,又得花钱。
“锅,你刚才跟谁说话捏,自言自语的。”
“你个..白痴,谁是你锅,我是你哥!”
“捏不还是锅么。”
我一指他,“你闭嘴,不会讲普通话别跟我说话。你跟我说。”
我指了指瘦特工,半天没反应,我一看,靠,让刚才那一水泥板子吓晕了,这点胆量还混社会,我真为你们的前程担忧!
我一指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实习小偷,“大白菜,你来说,谁叫你们来得。”
“锅,额叫大白菜。”
“你闭嘴,我问油麦菜。”
“锅,他似油麦菜,他似卷心菜。”
我一拍脑门,你们还真是一堆菜,我活了二十几年了,还真一次看见这种组合,尼玛,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比猪一样的队友还坑。
我拿了个白菜芯把胖特工的最给堵上了,省的他锅碗瓢盆的乱叫。
又到扶苏房间里捡了一根鸡毛,这个玩意,挠脚心,挠鼻子耳眼可比什么抽骨拔指甲好用多了。
我往沙发上一坐,对狐狸说道:“你房间的鸡毛满了,下次吃鸡的时候你拔完毛再带回来。”
扶苏说,“煮熟了,你吃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把脚往茶几上一放,“说,谁让你们来得?”
胖特工在那呜呜的叫着,我一拍茶几,“再嚎我把鸡毛全塞你嗓子眼里。”
卷心菜脸色吓得惨白,“是我们大哥叫我们来偷,偷书的。”
我问道,“那个大哥,就是那个顶个灯泡,胳膊上纹着混水泥鳅那个?”
卷心菜连忙点头。
我又问,“他偷我书干什么?”
卷心菜说:“是一个国外来的大老板让他这么干的。”
国外大老板?
我接着问,“说清楚点,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卷心菜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个大老板我们也没见过啊,就大哥见过他,我们只是接了大哥的任务来的。”
“你们大哥手底下有多少人?”
“两..两百多。”
我一听就火了,“两百多人就来了你们三个笨蛋?这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大哥说,说这叫战术。”
我一听,战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像我一样有文化,看来你们大哥还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不过剃了也没用,你那是后天的,我这是打小就聪明,一剃光头我就成佛了。
又问了一阵,我觉得也问不出什么了,“把钱拿出来,你们可以走了。”
给他们解开绳子,卷心菜颤颤巍巍把钱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胖特工把钱掏出来,看着我。
我喝到,“手里的交出来。”
“锅,你给额留个早饭钱。”
“吃什么吃,我这管饭。”
胖特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放了上来。
扶苏拍了拍我:“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敲上瘾了。”
我没有说话,让他俩把地上的水渍拖干净,抗着瘦特工赶紧走,三个傻货,留他们何用。
“锅,水泥板子还在外面飘...”
我骂道,“水泥板子飘还挡着你们走路了?赶紧走!”
看着他们两个搀扶着扛着另一个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松了一口气。
扶苏一摆手,“你又敲诈了人家一遍,这个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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