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露.梦莲,他原本就是个丧心病狂的贵族,确切来说,他的名字也不叫玛丽露.梦莲,这只是他生前疯了之后臆想出来的。”
“他怎么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字?”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傅林,纱布缠紧的手放在腿上好奇道:“那他原来叫什么?”
傅林思考一下说:“这不重要,他原本的名字连我也不知道。”
我问他:“伯爵一死,这件事情是不是就结束了?”
傅林给我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也许吧,希望如此,但是这件事情并不简单,那个酒吧你有仔细看过吗?”
“没有,我们跟着进了酒库就有人把门锁上了。”我说,“然后伯爵就来了,最后被我收拾了一顿。”
傅林不说话,仔细思索,又问道:“你知道是谁想把你们困在里面吗?”
我痛快的说:“不知道。”
“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傅林走出我家客厅,又回头道:“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我诧异地看他出门,把头埋下静静思索,傅林还是什么事情没告诉我,马丁的酒吧为什么会有吸血鬼藏身酒库,这件事情我想了两天,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奇心,终究是无法抹灭的。
叶子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还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我说,“马丁的吸血鬼酒吧,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我忘却了。”
狐狸听到这话,尾巴晃动一下,抬起头,又把狐狸头埋进前爪闭上眼睛。
叶子说:“有吸血鬼藏身在他的酒吧内,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你说的有道理。”我说,“那个酒吧原本就不寻常。”
我半趴在沙发,盯着我的手看得出神,一个匿名号码打过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半天,通常情况下匿名号码都是骗子打来的。
我以前也接过类似号码,还记得上一次的匿名号码是个男人打过来的,嗓音低沉有磁性,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说他是米国特工,说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他说通过监听我手机的通话内容,我涉及一桩数额高达百亿的洗钱案件。
我当时就乐了,为这事和他谈半天,这一谈:我们俩是老乡!挺谈得来!
当时我就挺激动,老乡骗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我这个说一口流利北河市方言的米国老乡挺仗义,给我卡里打五千块钱,钱到帐第二天,我就很高兴地花一百块钱换了个新号码。
这个号码是谁的呢?
我接通电话谨慎问一句:“谁?米国老乡?”
那边嗓门同样压得很低,低声道:“北河市商业街往南走五百米,月巴克咖啡,我在那等你。”
我问他:“你谁啊?”
“你来了就知道了。”电话里说的神神秘秘的,“我有事情和你说。”
我谨慎起来,难不成米国老乡打不通电话,发现被骗找到我新号码,想要把我骗去那里威胁我?
我也压低嗓门说道:“啥事啊,你说吧。”
“我们见面再说,这件事情在手机说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
“记住,我们的暗号是...”
我挂断电话,丢在沙发上。
叶子瞄我一眼,“谁打电话?”
我说:“好像是前几天那个会说北河市方言的米国特工老乡,请我喝咖啡,我没心情跟他聊,他自个对着手机喊去吧。”
叶子转过头去,顺便问,“那你去吗?”
我说:“这还用问?肯定不去,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
我去倒杯水回来,手机又响了,拿在手里瞄一眼:曲霓美。
看到她的号码,我犹豫半天,到底应不应该接呢?不接,我还真想知道他们酒吧那是怎么回事,接了,该不会是我烧了她们小两口的酒吧,曲霓美兴师问罪来了吧。
思前想后,盯着手机看一会,我一寻思,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逃避也没用。
曲霓美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陈壶底,你在哪呢?”
我说:“在家呢,怎么了?”
“我有事情和你说,你来月巴克咖啡,快点啊。”
曲霓美说话声挺急,像是有什么重要事,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在那直嘀咕,她也在月巴克咖啡,会是事呢?
正想着,手机又响,我拿起手机再看:这次是老庄!
嘿,今天什么日子啊,这电话怎么一个接一个没完,这老庄该不会也想让我去月巴克喝咖啡吧?
我再次接通电话,“喂,老庄,啥事啊?”
“嘿嘿,老陈,我和老高在...”
“月巴克咖啡?”
老庄嘿嘿一笑:“咖你个头啡,你像是那种会喝咖啡的人吗?”
我问:“那你们在哪呢?”
老庄道:“月巴克咖啡旁边的游戏厅,来玩玩?”
我说:“那有什么好玩的,我没那闲钱,玩物丧志。”
“我和老高在这玩一天了,一个游戏币都没花,你别心疼钱。”
我说:“那你俩在那玩什么玩一天,不花钱谁伺候你们?”
“嘿嘿,买一个币,猜正反面啊,你也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