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秦凡摇头失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原件，复印件？”
“你……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刘艳大喊一声，朝着秦凡扑了过来。
沈大龙和陈建忠赶到，将刘艳架到一边。
“韦青，是吧？”
“我，我招。”不等秦凡说下去，韦青腿一软，立刻招认。
秦凡轻笑一声，将文件夹收起，寒声道：“算你识相。”
说完，他扫了一眼其他闹事的员工：“各位，我们已经掌握确凿的证据，在你们中也有如刘艳。韦青这种中饱私囊的，但姜总宽宏大量，不但对你们既往不咎，还会将这个月的工资如数发给你们。”
“姜总希望你们领了工资之后，愿意的可以继续留下来。不愿意的也不勉强，公司会补偿一个月的工资。是走是留，你们看着办。”
秦凡还未说完，那些员工已经议论纷纷起来。
五分钟后，纷纷表态。
其中大部分选择离开。只有极个别选择留了下来。
秦凡也不强求，让孔月清几人统计好数目，便将钱交到他们手中，如此一来，混乱的局面总算被控制了下来。
“凡哥，那俩婊子怎么处置？”这时，沈大龙走过来问。
“将证据和人一起送到警察局。”
“好的。”
沈大龙点点头，和陈建忠一起分别押着刘艳、韦青离开。
两个小时后，所有到场的员工都拿到了钱，嬉嬉笑笑的离开了。
孔月清合上账本，精疲力尽的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秦凡露出一个暖心的笑容：“孔总监，辛苦了。”
“都是工作，谈不上辛苦。”
“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孔月清微笑着点点头。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整个大厦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寥寥数人。
孔月清收好账目，便走出办公室。
秦凡、卢雪琪和慕清秋正站在门口等她。
几个人来到大厦大厅，神色各异。
慕清秋和孔月清各自在公司停车场有车，她们和秦凡、卢雪琪聊了几句，便各自开车离开。
深夜十二点半，秦凡和卢雪琪来到马路边，静候着出租车。
“雪琪，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好……吧。”卢雪琪愣了一下，犹豫着回答。
很快，二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卢雪琪坐在后座，秦凡坐在副驾上。
“去哪儿？”出租司机问。
“梨花小区。”卢雪琪在后座回答。
“好嘞。”出租司机吆喝一声，便驾着车子离去。
一路上，秦凡和卢雪琪心中各有所思，没有聊天，整个出租车内的气氛异常的冷清。
等到出租快要到梨花小区时，卢雪琪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卢雪琪的脸上像是挂了一片愁云：“师傅，咱先别去梨花小区，去‘1559大排档’。”
“好嘞。”司机当即掉了头。
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家大排档五米开外。
此时，店外的大排桌四周，围满了几个游手好闲的青年混混。七嘴八舌地吆喝着什么。
餐桌上是吃剩的火锅、啤酒瓶等。
餐桌下尽是烟头、纸巾等杂物。
从远处就能看到，现场一片狼藉。
但这四个青年根本没什么顾及，各自依旧拿着啤酒瓶相互劝酒，现场气氛好不热闹。
车刚挺稳，卢雪琪便低着头，不敢看向秦凡，低声道：“秦凡，你先回去吧。”
“可是你还没到家……”
“送我到这里就好了。”卢雪琪尬笑一声，从钱包里掏出两张一百元大钞递到出租司机的手里，“师傅，麻烦你送他回家。”
不等司机找钱，卢雪琪已经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走，朝着那几个青年混混而去。
“罗杰，你不能再喝了。”
卢雪琪来到为首一个青年身旁，伸手将他手里的啤酒瓶夺走。
“哟，嫂子来了。”罗杰身边一个红发青年扫了卢雪琪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贪婪，“来，陪弟兄们一起喝！”
说着。他起身就想给卢雪琪灌酒。
“滚！”
卢雪琪丝毫不给他面子，一把将他推开。
“嫂子，你……”红发青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罗杰道：“杰哥，嫂子也太不给面子了。弟兄们不过就想敬嫂子一杯，嫂子都不愿意。这让弟兄们的脸往哪里搁？”
罗杰同样脸色阴沉，立刻拧开一瓶啤酒，递给卢雪琪。
“喝了它！”
“我今天不方便……”
“喝了它！”
罗杰见卢雪琪还在找托辞，低沉的咆哮起来。
“罗杰。你真的让我喝了它？”卢雪琪接过啤酒，失望地看着罗杰。
“你耳朵聋了吗？我兄弟给你敬酒就是给你面子，你不接，就是丢我的面子！”罗杰脸色一沉的怒斥，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好……吧。”
卢雪琪长叹一声。接过酒瓶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好！嫂子够意思！”
“嫂子真的是女中豪杰！”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