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关系。”灵山道，“张韬是黎家的管家。”
“噢。”灵煞眼珠子一转，“这就有点奇怪了。身为黎家的管家，张韬为什么要雇佣我们去杀秦凡。可身为黎家的家主。黎天行为什么要接待秦凡？难不成那张韬跟黎天行不……”
“灵煞，你可别胡思乱想。”灵风没好声气地打断了灵煞的话，“咱们身为雇佣兵，向来只是收钱办事，从来不过问雇主的事。你若是再在这里妄加猜测，我立刻将这事告诉头儿。看他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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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提起头儿，我有件事差点就忘记了。”灵煞冷冷一笑，“灵风，你当真以为上次你执行任务失败，头儿就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
“能……能有什么意见？”
“这次我回总部，头儿让我给你传句话。”灵煞嘴角微扬，语气异常的冷清，“不管对手是什么样的身份，咱们雇佣兵的本分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希望你能够知耻而后勇，不负他的重托。”
“可依照咱们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呵呵。这就是你的问题。”灵煞轻笑一声，“难怪你在灵字组待了这么久，头儿和会长都不怎么看重你。依照你这性子，恐怕一单都完不成。呵呵。”
“你敢这么说，你是有方法对付他们？”
“当然有。”灵煞点了点头。“我得到线报，秦凡身边的帮手都离开了。现在整个燕京就只有他一个人，正是我下手的时候。”
“需不需要我们帮忙？”灵山问。
“不需要了。”灵煞道，“我可不需要两个废物帮忙。不然忙没有帮成，反倒成了累赘。”
说着，灵煞开门下车，径直离开。
……
入夜，秦凡离开黎家公馆。
这次去黎家公馆的收获，远比孔家公馆要多。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黎天行身上的杀意，也印证了孔泰隆在锦囊里所言。
他脑海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来到蓝调酒吧，秦凡正要进入酒吧，忽然一个打扮的非常清秀，年龄在十二岁上下的小男孩从他的侧面走了过来。
从一见到小男孩的面开始，秦凡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却找不出不对劲的点在哪里。
小男孩走过来，率先开口道：“哥哥，我能找你要十块钱吗？”
“可以。”秦凡想都没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小男孩，“不用找了。”
“谢谢哥哥。”小男孩接过钞票，“可我不知道回家的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到公交车站台？”
秦凡听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公交车站台，相隔此处也就百米左右的距离，立刻道：“好吧，我送你过去。但你得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到了公交车站台就知道了。”小男孩高兴地跳了跳，拉着秦凡的右手朝公交车站台走去。
不远处，黑色奔驰商务车内。
灵山和灵风盯着蓝调酒吧发生的这么一幕，脸色非常的诧异。
灵风皱着眉问：“灵山老头，你说灵煞这招管用吗？”
“不知道。”灵山道，“如果真如你所言，那秦凡就是杀手凡，我看有点悬。”
站在公交车站台，秦凡站在小男孩的身后，小男孩煞有其事地观察着公交站指示牌上的站点。若有所思。
秦凡以为小男孩认识的字不多，便凑近小男孩，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道：“小朋友，你的家在哪里？我帮你找找。”
“在遥远的地方。”小男孩回答，“哥哥。你知道是在哪里吗？”
“遥远的地方？”秦凡愣了一下，“有多远？”
“要多远，有多远。”
“……”秦凡无语，只道是哪家的熊孩子出来过于淘气和调皮，他准备拿出手机报警。
可手机刚拿出来。小男孩却看着秦凡眼里的手机，问：“哥哥，你用的手机可以玩王者荣耀吗？”
“呃……可以，但我没有下载。”
“那你下载个，好吗？”小男孩天真的眼神看着秦凡。“或许我玩一盘王者荣耀，我就可以想出回家的路了。”
“这倒不必了。”秦凡笑了笑，“我把你送到警察局，警察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的。”
“可是我不想去警察局，更不想回家。”
“为什么？”
“因为妈妈不要我了。”小男孩委屈地道。“妈妈改嫁以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秦凡无语，原来是个单亲组合家庭。难怪性格会比其它的孩子要孤僻许多。
响起自己从小就没有看到过亲生父母，又是养父罗成一手拉扯大的，秦凡顿时怜悯之心。
于是，收回电话，眼神落在公交车站台指示牌上。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在……”小男孩眼神一转，“这里。”
随后，小男孩的手随手指了一个站点。
秦凡望去，小男孩手指的站台名为：青山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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