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首长乐意，叫我什么都可以。”秦凡微笑回答，对于眼前的首长，他一直心表敬意。
“这次叫你回来，的确是我的意思。”首长寒暄了几句，便直奔主题，“秦凡，你这些年在国外，也是我的意思。”
“你的？”秦凡听后愣了一下，“那老爷子……”
“他只不过是受我指使的。”首长笑了笑。“自从当年的事件，我就意识到我们的情报系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在化解了那次危机后，我便决定成立自己的情报系统。天眼系统，就是我想法中的某一个部分。你也是我想法中的一个部分。”
“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和天眼系统比？”
“不，你错了。”首长摇了摇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让别人替换你，很难保证他们做的比你还好。”
“首长，你就别夸奖我了。”秦凡翻了翻白眼，“你需要我做什么，不妨直说吧。”
“我说了你会替我去办？”
“既然我答应了回来，那自然是愿意的。”
“好。”首长笑了，“不愧是我华夏好男儿。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需要你去处理。”
“什么事？”
“帮我杀个人。”首长语气风轻云淡，完全听不出他的心绪。
秦凡愣了一下。问：“有什么酬劳？”
“我帮你搞定你在燕京的麻烦。”首长笑道。
秦凡听后愣了一下，愕然不语。
这时，姜星妍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因为首长正和秦凡聊的火热，姜星妍不想打扰，便走出了凉亭。
电话刚接通，那头便传来野狼的声音“姜姐，按照你的吩咐，灵风已经死了。”
“哦？”姜星妍愣了一下，“是你们杀的？”
“是灵山。”野狼唏嘘一声，“真难想象，他们竟然会自相残杀。”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姜星妍笑了笑，“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归队吧！”
……
走回凉亭，秦凡还在沉思。
首长就在一旁等着，样子随和，毫无生气的影子。
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秦凡终于开口了：“首长，只要你确保可以尽数清除我在燕京的障碍，我答应帮你杀人。”
“你可想好了，要杀的人可是个难啃的骨头。”
“呵呵。”秦凡笑了笑，“首长，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为何专门请我来了？”
面对秦凡的不答反问，首长失声一笑：“你倒是不谦虚，资料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很快，一个警卫拿过来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秦凡接过档案袋，随便看了一眼，当看到文案上那个熟悉的字眼，秦凡的脸色顿然一变，错愕地问：“为什么要我去杀他？”
“因为他做了背叛国家的事。”
“可是据我所知，他一向忠肝义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秦凡皱着眉道。
“这你不必知道。”首长道，“我的情报非常的准确。你替我杀了他，我帮你清除燕京的威胁。当然，你的威胁也是华夏的威胁。”
秦凡沉默良久，才道：“行，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除了清除完在燕京市内的血魅杀手和蝶变组织的杀手，你还得帮我对付一个人。”
“什么人？”
“凌轩。”秦凡回答。“我有种预感，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若是不除，绝对是个祸害。”
“让我想想……”首长低眉沉思。
秦凡知道首长要做这个决定不容易，所以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首长才道：“凌轩背后的势力不简单，想对付他，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我帮你杀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死，我有时间等。”
“哈哈。”首长不禁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有趣。行，这事我答应了。”
说着，首长站了起来，冲着秦凡笑道：“我答应你，秦凡。你提的这两个要求我都会答应你。但是你也务必答应我，一个月内我要看到这个人的项上人头。”
“没问题。”秦凡点了点头，跟着站起身。
二人又聊了两句，首长便吩咐姜星妍送秦凡离开。
两人出了门上了车，姜星妍才好奇道：“喂，首长让你去杀谁？”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