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列气的浑身发抖,而吴娜这下子傻眼了,现在再想掩盖过去也晚了。
“两个死丫头,你们可害死我了!”吴娜气的牙直痒痒。
她正黑漆漆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想着办法,就听一声巨响,吴列一拳将木制的房门击碎成四块,然后他一脚踢开碎木片踏了进去。
“你好大的狗胆,活腻了是不是?!那好,今天我就向小姐告你的状,让你上城楼搬石头去!”两人揉了揉惺惺睡眼,还没看清楚对面是谁,就破口骂道。
吴列就站在那儿,脸色发青,嘴唇气的直哆嗦,却是一言不发。
“还不出去!……小姐,老爷!……”等两人看清楚站在床前的是谁时,吓得一骨碌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她们只穿着绣着鲜艳杜鹃花的心衣(汉代女子内衣),小巧可爱的粉红亵裤。双姝不过是十四岁的年纪,可是酥胸发育的却是很可观的了,高高撑起紧身的胸衣,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们的肌肤粉质酥滑,加上常年习武骑马,所以身材结实而纤秀,曲线柔美而匀称。
她们柔顺的秀发慵懒地披散着,遮掩着闪着瓷器光泽的香肩、性感动人的锁骨。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小巧可爱的肚脐随着紧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玉璧粉嫩纤秀,小腿白皙修长,笔直的就像一株挺拔的小白杨。
而世间少有的绝色双姝,此刻却是怕的发抖。
“快些穿好衣服,滚下来!”吴列吼叫一声,两女这才忙不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大气也不敢喘、蹑手蹑脚地踩着秀气的花鞋,低着头瑟瑟发抖地站在吴列和吴娜面前。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门闩插得太紧打不开了,想省事儿就一脚给踢烂了?女孩子还是婉约点儿比较好——”张扬也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了,他放心不下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可是走进门板碎了一地的房间,一愣,问道:“主公,小姐怎么来了?晓蝶晓娥快去烧些茶水来!”
吴娜一听也是忙向两女使眼色,示意她们快些出去避避风头,两女马上就想趁机溜走,可是吴列厉喝一声:“站住!”
不光是两女吓得浑身一哆嗦,张扬也是吓得不轻。
“主公,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扬看见脸色发青的吴列,眼神游离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做贼心虚的吴娜,还有衣衫穿的有些凌乱、头发披散、光着脚丫、像一对见了老鹰的兔子一样的双生姐妹,觉得情况不妙。
看见张扬,吴列神色这才好看一些,他一步就跨到张扬身边,满怀歉意地拍了拍张扬的肩膀,道:“都是怪我大意,这些天让如一受委屈了!”
“没什么委屈的——”张扬还没说,就被吴列一摆手给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有什么事情都有我呢,看谁还敢给你臭脸看!”吴列说着狠狠地瞥了吴娜一眼,吴娜向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过头不敢看他。
张扬半懂不懂地听着,就见吴列转过身对着双姝厉声道:“还不过来!”
“是……”两女像两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鹌鹑,耷拉着脑袋,头也不敢抬地走了过去。
“跪下!”等她们走过来,吴列猛然两脚踢过去,正好踢在两女的腿弯处,两女就势腿一软“噗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倒在张扬脚下。
其中一女正好跪倒的地方有一根尖头向上的粗大的钉子,这一跪下去,钉子穿透她那娇嫩的皮肤,深深地钻进了她的小腿里,顿时鲜血就汩汩地向外冒,不一会儿就淌了一地,将她面前的地面连同张扬的鞋子都被鲜红的血液浸透成了红色。可是她咬紧牙关、疼得面部都扭曲了,都不敢叫出来。
张扬很不忍心,想都没想就要上去搀起她们两个,却不想被吴列一把拦住。吴列冷冷地瞥了跪在地上的两女,说道:“奴婢欺主,罪无可恕,现在要杀要刮全由如一决定!”
“主公,还是算了吧,她们还小,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她们不会再犯了,就饶了她们吧。”张扬看着浑身发抖、脑门上青筋高高鼓起冷汗淋漓痛不欲生的少女,还有那淌了一地的血摊,忍不住求情道。
“不成,若是饶恕了她们,如一受的委屈不就白受了,让外人知道了,岂不都笑话我吴家堡尊卑不分,没有教化?不成不成!”吴列连连摇头。
“老爷,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我是姐姐,所有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跟晓娥无关,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好了,求求您快救救她吧,她流的血太多了……”没受伤的是晓蝶,晓蝶伏在地上抱住张扬的脚就痛哭哀求起来,张扬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蹲下去,扶起晓蝶,扯下裤子上的一块布料,按住晓娥的伤口上,低声道:“快些按住,让血流得慢一些!我这就带你去看郎中!”
说完,张扬抄起晓娥那纤柔的柳腰,拦腰将那轻柔温软的身子抱起,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留下一句:“晓蝶,过来帮忙!”
“唉!”晓蝶又哭又笑地站起来,看了吴列一眼,见吴列并没有阻拦的意思,而是将头偏了过去,她如何还不知自己和妹妹没事儿了,如劫后余生般地跳了起来,然后跟着张扬快步出了院子。
“爹爹——”吴娜看着离去的三人,半晌才脸色复杂地说道。
“既然将晓蝶晓娥送给了他,就不要再使小手段了,这下子我这一插手,两个小丫头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恨死我了。不过,能让她们安心留在刘扬身边,这个恶人我做了也不碍事。”吴列看了女儿一眼,笑道。
“真要送啊,她们可是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而且这么多年我们情同姐妹,就这样送给他当暖床丫头了?”吴娜不服气地说道。
“还能怎样?你知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将来我死后你要独自撑起这个家业的。这么多天通过我的观察,这个刘扬是不是什么汉室宗亲咱们不论,他的韬略才华却是实打实的不凡。我们吴家堡是山匪出身,不仅高官士大、望族读书人看不起,就连任一个平头百姓,只要不是万不得已,就绝不会甘愿跟我们为伍。我们这些散兵游勇,小打小闹还成,要是想恢复先祖兵圣的威名,没有贤人大才、文人大族相助是万万不成的。试想自三皇五帝以来,哪一次改朝换代不是大族皇家之间角逐而定的?高祖皇帝虽然是一介布衣,但他至少曾是个亭长,而且得到了张良萧何这些大才大族的鼎力支持,而不是我们这些人人避而远之的山匪。人才,我们必须要留住人才,这个刘扬我们一定要留住!这是我死后,给你留下来帮你的,希望你能理解爹爹的苦心。”吴列幽幽地看着女儿叹道。
“喔……”吴娜不再吭声,低着头没有一丝笑容,不住地用脚尖踢着地面的木板碎屑,显然是心里很不痛快。
“走了,马上叫人过来打扫收拾一下……另外,备些补品你亲自送过来。而且,表达一下歉意还是必须的,你不仅仅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爹爹的继承人,这点儿胸襟度量还是要有的,明白吗?”吴列吩咐道。
“明白,爹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喽!”吴娜没好气地扭头就走。
而此刻,一百多里外的下邳国却在酝酿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又有一个皇帝要横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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