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在徐厚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影字营统领大帐。
“主公,统领——”见到两人过来,在帐门口守卫的士兵忙立正向两人行礼,张扬点点头还了礼,徐厚大步上前掀开帘门,请张扬进去。
张扬探身往里面一望,徐厚的大帐布置得颇为干尽简约。简易的茶几,厚实的座垫,低矮的草铺,还有几口箱子,该是放着影字营的行头。
“这里面布置得倒是挺整洁的。”张扬呵呵笑着对徐厚说道。
徐厚恭谨地答道:“是晓娥帮属下整理的。”
张扬点点头,问道:“女刺客尸身在何处?”
徐厚引着张扬入内,指了指自己的草铺,答道:“就在那儿。”
张扬望去,只见那草埔上,一床灰黑的被褥平铺开来,但下面鼓囔囔的,该是藏着一个人。
张扬轻步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掀开那床一路尘土熏染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被褥,看见了下面那个女刺客。
女刺客已经穿戴整齐,丝毫看不出曾被人扒光过衣服。
那女刺客绝不过二十岁,很年轻。青丝铺延开来,一张精致的脸蛋惨白如纸,如菱般优美的嘴唇旁隐隐地有着血迹,显然是身死时留下的。虽然已经无法看到她鲜活时的风姿,但她活着是也该是一个很靓丽动人的少女。
但如今她只能静静地躺在这儿,成了敌人的战利品,任由别人摆布她的肉体。
张扬将被褥丢到一旁,这女刺客一身白衣、颇为婀娜的身体边展现在眼前。
“若是你别来寻麻烦,凭你的容貌风采,找个家世好,又疼爱你的好男人不是难事。相夫教子、恩恩爱爱,平平安安一辈子,岂不比这样玩命来得好……”张扬嗟叹了一声,还是将手攀上了女刺客的衣角,将她外边的白衣褪下,然后露出跟她觉得肉身紧紧相贴的,里面那做工精致的丝绸胸衣、亵裤,显然她活着时生活很优渥,衣食不愁。而且也是个很爱美,很懂得选择搭配衣饰的女孩儿。
张扬将这些胸衣、小裤一一褪下,一具凹凸有致很诱人的雪白的少女胴体便浮现在眼前。
虽然她已经死亡,身体自然失去了动人的瓷器般的光泽。但由于死亡时间还不长,所以还未长尸斑,依旧是雪一般的剔透无暇。张扬无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虽然冰冷,但却不失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感。
但是再也没有男人有机会欣赏享用她这美妙的肉体了。
望着铺上赤*裸的女尸那惨白的容颜,紧闭的双眼,修长的睫眉,冰冷的小手,张扬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晓蝶。
他望着女刺客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朦胧中那张陌生的脸突然变成了,那张朝夕相处、甜美温柔,让人又怜又爱早已离不开的小脸。
同样的惨白如纸,同样的冰冷如雪,同样的双眼紧闭,同样再也听不到他的呼唤,他的喜怒,也再也无法睁开眼,抿着薄唇又羞又喜地看着他,柔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一种迎面扑来把他冻僵的彻骨冰寒……
“主公——您……”这时徐厚担忧的声音传了来,张扬一个激灵,恍然地从幻境中清醒过来。那张脸还是那陌生的,与他心爱的人儿截然不同的。张扬这才狠狠地舒了口气。
但是心中却是狠狠地想道:“若是你不死,死的就是晓蝶,死的就是我了——本来还为你可怜,为你叹息,但是对你们这种冷血的女刺客,怜悯宽容都是多余的。因为你们不配!”
张扬的目光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逡巡,但入眼之处都是细腻的肉质白光,根本没看见什么梅花斑。
看着张扬投来的问询的目光,徐厚忙指了指少女那浑圆饱满如圆月,很妖娆的臀儿。
张扬顺势把手攀上那两瓣柔软的臀儿,然后微微一使劲儿,就将她的尸身翻转过来。她光洁动人的曲线脊背的后心处,有一个触目尽心的***将少女胴体的完美破坏的一干二尽。显然也就是这个在她后心处的深深的箭创,夺走了她如花一样怒放的生命。
张扬然后往她的屁*股上一看,果然在丰盈的两瓣之间,靠近下方深壑的地方有一片梅花一样形状、鲜艳妖娆的瘢痕,就像有人专门在她的臀儿上纹身上去的梅花妆一样。
张扬婆娑着那臀儿上的梅花,贴近了细细查看,确认了这不是纹身,而是跟胎记相似的印迹。看来是天山剑派的蛊毒刺激那些女弟子的肌理,留下的肌肤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