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南阳城。
一夜寒风呼啸,第二天气温就骤降,弄得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很多士兵夜里没盖好病了。廖化军中由于缺少厚实的御寒衣料,穿着那身单薄的军服站在阴霾冰冷的营外,都是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很多人已经坚持不住,病倒了,情况不好。
袁术探子从城外也得到了敌军大量非战斗减员的消息,加上这两天城外攻势明显减弱,袁术立刻欣喜道:“天助我也!”
袁术此刻仿佛已经看见了,城下敌人大营里一个个敌人士兵缩着脑袋裹着被单挤在一起取暖。
将帅们围着火炉,一个个满脸愁容唉声叹气。
一个说:“粮草告罄,没法打了。”
一个说:“水脉枯竭,难以为继。”
另一个说:“天寒地冻,伤病流行。”
然后将帅们一起向敌人主帅躬身恳求道:“大帅,退军吧!”
可是袁术低估了城下军马的纪律和韧性。而且张扬的大军一路西行,所到之处都已经划到了管辖范围内,各地大族官员现在都是自己人,冬衣、粮草两天就到,远没有袁术意*淫中的那么严重。
相反,廖化对此突如其来的天气感到欢喜:“这两天我军发现敌人的探子很活跃,我猜想袁术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情况了。这样一来,他们势必盲目庆幸,麻痹大意。而我们就是要在他们最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黄盖笑道:“没错。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攻下南阳,要什么有什么!”
众人围着通红的篝火,端着热腾腾的温酒,吃着农家的腊肉,脸上都没有因为酷寒减员带来的丝毫的沮丧,而是一个个目光炯炯,斗志昂扬,似乎已经对胜利没有悬念了,只是时间问题。
典韦把手里猪大腿啃得十分恐怖,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水,咧嘴笑道:“本来主公是计划重阳节大婚的。但拖到现在还没有,一定是在等我们拿下南阳和袁术的人头当贺礼呢!”
众人都哈哈大笑,朱治打趣道:“主公大喜的日子,袁术的人头血淋淋的很晦气,还是用猪头代替吧。”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廖化也轻轻一笑,然后脸色一肃道:“地道的出口已经挖通。不过由于时间紧,防守严,现在之秘密渗透进去几十个精锐。他们已经开始寻找仇恨袁术的人,想必很快就能得到一大批人的响应。到时候,有了这些大族的帮忙,袁术军营布置、府库军械所在,各城门垛口兵力情况都会明了。到时候我们的人将用最小的代价制造混乱,焚烧军营,夺下城门,然后内外夹击,必能一举攻克!”
众人又惊又喜,朱治问道:“攻城计划钉在什么时候?”
廖化沉声道:“明早寅时(早晨三点到五点,是人最困乏的时候)!”
众人都忙道:“请将军下达命令!”
天已经黑了,天上一点儿星光也没有,寒风呼啸,远十分晦暗阴冷。
城外大营一片静谧,只有大帐栅栏外的篝火映着守夜巡逻的士兵们的影子,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黑夜中十分清晰。
明日一早就要发动最后一次攻击了,前面那么多日的佯攻,不就是为了明天的破城吗?
虽然士兵们很激动,但是却在上头的压制下早早入睡,养足精神,第二天,大干一场!
而城里也早已一片漆黑静谧,只有各家各户门前的灯笼在长明,还有一队队走了来来了又去的巡逻队。
袁术今天很高兴,因为那天被他看上的年亲的妇人已经被他上了。是属下出主意,先是设套引蛇出洞,然后上屋抽梯关门捉人,接着威逼利诱,拿她儿子女儿的性命威胁,那美丽的女人终于妥协,闭上眼任由袁术把她搂上床,剥得精光,然后狼虎一样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释放他的欲*望。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袁术也是好这一口的。这些年仗着实权军马,可没少享用别人家的妻女。
自从扬州丢了之后,袁术好生狼狈好久,这段时间都忙的焦头烂额,好久没有这样尽兴了。
袁术一夜七次郎,最后搂着丰腴柔软的美人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那妇人已经回家了,袁术也不在意,他料定她回去后不敢声张,要知道袁家门风很严,妇人失了贞洁,可是万人唾骂挫骨扬灰的!
这样以来袁术就放心了,而且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才是袁术喜欢的。若是真的把她娶回家来,没几天袁术就会厌倦了,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
妇人回去后,倒在床上双眼发直,哀哀哭泣,竟然发起高烧一病不起。
高烧迷糊中的母亲突然在梦里大哭大闹,说袁术你别过来,不要碰我。一会儿又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可是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