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扬了扬唇角,“可以,推一天洗白多一天的钱”。
段情“……”
白天面对厉擎墨的时候让她有一种即将要虚脱的感觉,夏沫放了水进了浴室里面,在里面泡着。
突然浴室里面全都黑了,夏沫下意识的就环抱住了自己。
大半夜的居然停电了,浴缸里面的水逐渐的变得冰凉,但是她不敢动。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大冬天的她有一种既然将要被冻僵了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才重新来了电。
夏沫打了冷颤,裸上浴巾就出了房间,打开空调,进了被子里面。
她潜意识里面去翻自己的包去换安眠药,但是全都找了个遍一粒都没有。
那个幕宇阳也没有给她留香。
夏沫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一只羊两只羊的开始数,不知道数了多久,才渐渐的睡了过去。
“不要…不要…”没有了安眠药,她的神情越发的痛苦,梦里面全是厉擎墨的声音,拿掉那个孩子,拿掉那个孩子。
“不要”梦里面她的手抓到了救命的稻,不知道抱住了什么东西,紧紧的抱着,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些。
厉擎墨的手臂紧紧的被她抱在了怀中,另一只手慢慢的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英俊的眉宇间更是蹙的厉害。
他听清楚了她梦中发出的声音,更没有想到,那个场景会一直伴随在她的梦中。
原来这两年来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以前是因为阎枫的车祸,现在又是因为他拿掉了那个孩子。
厉擎墨冷硬的线条更加的幽冷了一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