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带着我和敬林找了一家包子铺,也不知道怎么,也许是杨总的事,让我没有多少胃口,简单的吃了几口,敬林却是狼吞虎咽吃的很香,赵老板早上已经吃过了,所以没有吃而是喝了杯豆浆。
我们吃过早饭,回到杨总的家,杨总依然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我们回来,急忙起身然后有些苦闷的跟我道:“老弟你们回来了啊,吃饱了吗”?
赵老板是哈哈的笑了笑了,然后抢在我前面道:“必须都吃饱,杨哥你这面什么意思”。
找老板说完,我也急忙点头,然后微笑的回应他,杨总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跟我们道:“老弟,今天噶感谢你了,这面的事你帮了我,不论是鬼还是什么,最终是你给我找到了,闹腾这个房子的根源,这是三万块钱,你拿着,算是我一点点心意,比嫌弃少,我来时路上没有取钱,这钱是我一直放在楼下的抽屉里的,所以这钱你们就拿着”。
杨总的钱我有些不好意思收,毕竟不是看关于出马仙的事,而是一场闹剧而已,我推辞了好久,我跟杨总说收一万,杨总都没有同意,最后推辞来推辞去赵老板,开始讲讲情了,没办法我们收了钱,杨总让我和敬林早些回去,并嘱咐赵老板把我和敬林送到车站。
赵老板开着车带着我和敬林,一路上赵老板说去了我给杨总看事的事,他说他开始有些担心,但是后来越来越佩服我了,也跟我提起了他和她老婆的事,他跟我说自从超度以后,生活突然感觉更有激情了,赵老板话很多,说着说着让我感觉到,赵老板的确变了很多,我打心眼里的很欣慰。
大概十点多一点我们到了车站,在我们临上车时,赵老板跟我们到了个别,然后开车走了,我和敬林也没什么事,也许是我昨天没有休息好,自从上了车就感觉困意很浓,敬林是一直跟我说着这件事,评头论足的没完,我听着听着就在车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半路上来了几个人,他们的争吵着,这时敬林叫醒了我。
当我醒来看见几个,穿着丧衣的人上了车,我有些疑惑怎么穿着孝服就出来了,看架势应该是刚出殡完,毕竟经历雯雯奶奶出殡后,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再加上吕师父喝多了酒,总是跟我提起看风水,看丧葬、看阴宅等要注意的地方,他首要就提到了,不能轻易穿着孝服乱走,有些地方不能去更是要远离,比如女人的月子,人多的场合、长途汽车、参加婚宴、参加乔迁之喜等,很多的说法,这些都是吕师父跟我说起的,他还说了有很多人从不相信风水,所以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后,就会倒霉一段时间,长则一年半载,短则三五个月,所以大家也要注意一些风俗,凡是讲究一个尊敬,也许古老的传统文化看起来很封建,甚至迷信色彩很浓厚,但是希望大家尊敬这些遗留下来的文化,你们尊敬它们,那么有些你看不见和摸不到的,它们也自然会尊重你。
一共三个人,两女一男穿着孝服,它们意思要上车,但是司机说不行,所以僵持了起来,车站是个有些微胖的女人,一脸的肥肉,更是嘴里搪塞司机说没事,但是车上有很多乘客不同意,有些人也就没有说话,司机却是义正言辞的说,车上不能上穿孝服的人,要是想上车必须拖掉孝服,要不然他不开车。
然而车长却是一直坚定让他们上车,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同意与不同意也每人说了算,我看了看穿着孝服的几个人,他们有些很焦急,我看的出来一概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也不会称汽车,虽然不是什么长途汽车,但是这上了车那么有些东邪就变了,我看着没有说话,敬林却是问我有没有关系。
我把吕师父之前说的事,跟敬林说了起来,这时后面的一个大哥听见了,然后有些疑惑的问我真的假的,我看他半信半疑的我笑了笑,然后回过头跟他道,这个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不知道跟他如何解释,所以我也就这么跟他说吧,毕竟这些玄之又玄的事,信得人总是听起来就信,那些心里充满疑惑的人,就算你跟他们费尽口舌也是无用的,所以我也就敷衍了一下。
我和敬林说着这件事,这时司机最终也没有硬过车站,还是拉了他们三人,我心里有些很不舒服,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等司机马上要关车门时候,那些说要是拉了他们就下车的人,也没有了声音,我也是笑了一下,毕竟这荒郊野岭根本没有任何车,要是还想坐车,那么就只能在外面站着等过路的客车,然而这大冬天,有谁愿意傻傻的站着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