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张队长的烟,跟他爱人告了别后,张队长开着车,我们一路上闲聊起来,他问我出马多久了,问我师父是哪位,我跟他一人一句的聊着,但他问起了我师父现在还在吗,是不是比我还要厉害的时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被刀子扎了一样,虽然师父离开已经很久了,但我却总忘记不了,师父堂口的老教主,跟我说的那些话,说道这里的时候,我不在回答张队,眼角的泪花不知不觉就泛滥了,我控制着转移了话题。
张队把我送到家,家里人看见院子里,开进来警车已经进了院子,家里人都很担心,看我笑呵呵的下了车,而且手里还拿着两条烟,他们算是送了口气,我们客气了几句,父亲把张队长请到新房子,然后张队开始跟家里人解释,聊了很久才说明白,父亲和母亲们都强意留他住一夜,天黑了路上行车不方便,但张队这个人倔的很,没有留下,说了几句客气的话,然后开车奔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很早,也许是昨天一天,折腾的有些乏累,所以昨夜躺下就睡了,早上起的早,这自然心情就好很多,我们一家吃着饭,便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我以为是来看事的香客,我便放下碗筷,准备去看看,我趴着窗户向外看的时候,不是香客也不是客人,是敬林他过来了。
我看他过来,我又回去吃饭了,敬林看我们一家在吃饭,就坐在客厅等我们吃完,父亲他们叫他在吃点,敬林说什么也不吃了,而是说找我有事,等我吃完再说,敬林一跟我说有事,我这顿饭吃的有些急了,最后肚子都有些不舒服了,我先吃完饭后,我也坐到沙发上,递给敬林一根烟,然后笑着跟敬林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有事你跟哥说说,别往自己肚子里放,是不是和丹丹吵架了,还是家里有什么事啊,来抽着”。
敬林看了看我,然后有些为难的道:“哎呀阳子哥,不是这些事,我你还不了解吗,心大的很,一般的事我都不放心上,我没跟丹丹吵架,更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而是想,想…”!
我看敬林有些,吱吱扭扭的说不出口,我便有些急了,抽了口烟然后跟敬林道:“你想啥,说啊,别跟我磕磕巴巴的了,你平时可不这样啊,你今天怎么了,肯定有事,说吧”。
敬林点着了烟,然后抽了一口,跟我道:“我是想,想借点钱”。
我当时一愣,敬林看了出来,然后紧忙道:“阳子哥,我借的不多,你不用担心,等我有了之后,我会马上还你的,我知道我奶奶那次的事,你就搭了不少钱,我也一直没给你,你也一直没有像我要,所以我很不好意思,我今天来就是还你这个钱的,还有就是想管你再借点钱”。
敬林说完后,我第一时间就明白,这小子估计要操办婚礼钱不够了,我当下想都没想,抽了一口烟,然后问敬林道:“林子,我知道你要干啥了,你我了解,你家里条件我也清楚,你小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借过钱,我知道你是一个好面的人,所以有些话你从来不说,有些事你也从来不提,你说吧!你要用多少钱吧,我话说前头,这钱你什么时候有了,而且是那种,你还了我以后你还能活,你在给我,要不然我是不借的”。
“对了,你小子和丹丹定日子了,谁给你们选的啊,当时你不说时间不合适吗,怎么突然间就要办婚事了”。
我这么一问敬林有些急,跟我便道:“阳子哥,你说啥那,我能让别人给我选日子吗,之前咱们定的时间不太合适,那时候正是农忙,而且今天借钱不是这个事,我是想朝你借三万块钱,我打算盖房子,我不想给丹丹一个穷苦的感觉,我看你和嫂子日子过的很幸福,我就很羡慕你们,但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能力,但我也不想让丹丹,跟这我一起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