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事,在霍家讳莫如深,谁也不能碰。
顿时,整个餐厅的气氛更加压抑,一桌的菜在此时也彻底的失去了吸引力。
霍淮寅拿起纸巾擦了擦嘴,问霍祝安:“他现在住在哪里?”
霍祝安马上道:“东山的空山新雨。”
霍淮寅眉头皱了起来。
空山新雨……那边建了两年,谁也不知道是谁接的盘,却不想是霍瑨深。这么说,他筹划很久了……
他把纸巾揉成了一团,丢在桌上后就走了。
霍祝平慢吞吞的喝着汤,不阴不阳的说道:“他是回来讨债的。”
冯素瞪了他一眼,给他夹了一块笋道:“你少说几句。”
当啷一声,霍祝平把汤勺丢在碗中,连碗也一起搁在桌上,站起来往外走。
冯素伸长了脖子问:“这么晚了,你又去哪儿?”
霍祝平没出回应,径直的走了出去。
好好的一顿晚饭成了这样,冯素胃口全无。她看着渐渐少了烟气菜盘子,心中惴惴不安,桌下的手已然捏紧了。
……
空山新雨。
客厅中烟雾缭绕,霍瑨深坐躺在沙发中,长腿搁在茶几上,双眼直视着天花板,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