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急事,急事还赶着往一起凑。
还是公务重要,周秉义把清远县的人叫进来,先看江一凡的信,看的心里就是一跳,还带着些恼怒。这江一凡也太不懂事了些,就算他和禹王交好,可也不能这样不顾上官颜面。梁启源不过是指使几个刁民闹事,私底下解决不就行了,还闹到公堂,他这是想干什么?
恼怒之下展开卷宗,一路看下来,不禁看的心惊肉跳。梁启源这个蠢货,自己犯蠢就算了,还要搭上一家老小不成?这罪名若是坐实了,就是他这个当知府的姐夫都跑不了!
自己坐镇豫远郡,小舅子却在豫远郡境内聚众冲撞衙门,岂不是自己从容他造反?
又想到适才梁氏的口信,没准儿也是这件事,且回去听听梁家来人是怎么说的。
周秉义心急火燎的往家里赶。
梁氏早早就等在房门口,来来回回的在门前转着圈子,心里急得不得了。见自家老爷回来,连忙迎上几步,急急说道:“老爷,启源那里捎信来,说启源出事了。老爷快看看信,看看该怎么办?”
“急什么?进去说!”周秉义没好气的说道,一边急步往房里走。
看了刘氏的信,再对照江一凡送来的案卷附件,只把周秉义气的咬牙切齿。
梁氏一旁看的心急,问道:“这些是清远县县衙送来的?怎么说的?老爷给清远县知县知会一声,咱们启源绝不会造反就是了。他一个小小知县,总要听上官的话,官位才能做的牢。”
周秉义怒斥道:“你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做能继续做这个知府,才是江一凡的上官,若是有罪被降职、解职、甚至被羁押,那我就不是人家上官。可被你那个蠢兄弟害死了!”
梁氏又是刚才的惊吓,又是现在的委屈,几乎落下泪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妾身是妇道人家,可是妾身再没见识,也知道自家兄弟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造反?他就是有心有胆,也没那个本事呀。”
“好了,好了。”周秉义压了压火气,“知道你兄弟是个没本事的就好,我这就找幕僚商议。你就放心好了,为着咱们这一家人,我也不能让这个案子照着这样结案,你兄弟不会被杀头的。”
梁氏心下稍安,瞄了瞄周秉义手里的卷宗,问道:“清远县怎么问案的,怎么就能把这么简单一件事定论做造反?”
周秉义没好气说道:“已经惹了惹不得的人,他却还不自知,还硬要往上撞,人家给他定个造反的罪名很奇怪吗?”
惹不得的人?梁氏一下想起儿子从清远县带回来的消息,失声问道:“是那个和安国公府大小姐长得一样的齐娘子?”
周秉义都要被气笑了,“且不说人家到底什么身份,安国公府都把人家当孙女看了,你兄弟却让人家去他府上,伺候他一家老小的点心。真是好大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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